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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蜀很是透明,隐隐富有光泽,其质地细腻纯净无瑕疵,纯正明亮、浓郁均匀的翠绿色,晶粒很细,在光的照射下呈半透明的透明状,是翡翠中的极品。
老太君左右细细地拿着瞧了,忍不住对何氏赞道:“你这三婶果真有诚意,送这么名贵的来,这可如何是好?”
坐在下首的李氏也绞着帕子,面上阴晴不定。这对镯子确实名贵,如果她猜得没错,应该是出自大光的老坑采挖的,如今在大庆朝已是失传,何家先祖曾派往云南任过职,想必在那儿弄来的吧。如此名贵的镯子,已算是有价无市,何家送如此名贵之物来作定情之物,那么方家在给闺女的嫁妆上,可也不能小气了。
何氏笑道:“太君说哪儿话,我三婶说了,四妹妹这么好的媳妇,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呀。这镯子虽名贵,然三婶说了,这镯子本就有两对,先前至信家的也得了一对,两个媳妇,一视同仁,可不能厚此彼薄的。呵呵。”
老太君一听何家三房大媳妇也得了一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于是又笑道:“不管如何,你三婶确是尽够了礼数,这也是情丫头的福气,摊着了如此厚道的婆家。我和你公爹已无话可说。”若要说先前还心疼靖王府的亲事白白溜走,那么这时候,老太君也算想开了,靖王府门弟太高,他们家连仰望的资格都没,还是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得,就何家吧。何家门弟也确实不低呀,如情也确实是苦尽甘来了。
何氏眸兴闪了闪,笑了笑,又说笑似的笑道:“先前靖王府差人来提亲,我那三婶急的跟什么似的。原以为要失去四妹妹这样的万里挑一的好媳妇了,谁知公爹居然拒绝王府的求亲,三婶甭提多高兴,直在我面前夸赞公爹为人厚道,方府都如此的守信实诚,她也不能太落人后,这镯子只是文定之礼,等定下日子,聘礼便会送到府上来。”顿了下,又道:“我三婶也说了,聘礼会按着规矩来,绝不委屈了四妹妹。当然,三婶也不是冲着四妹妹的嫁妆来的,只是觉得四妹妹这般优秀的儿媳妇,实是不能委屈了,这些聘礼,四妹妹完全值得起的。”
老太君颇是动容,又夸赞了何三夫人一番,直叹此人为人果真奄道,又感叹如情果真福泽深厚,如今总算苦尽甘来,求得如此一心一意待她好的婆家,实在是祖宗积德,菩萨保佑。
何氏又夸如情,自小乖巧懂事,善解人意,三婶这么做,也不过觉得平白捡得如此优秀的媳妇,礼尚往来罢了。
李氏在一旁听得心头直冒酸,在心里撇唇,“何家再是好,可姑爷总归只是区区六品的小官儿,如何与我那姑爷相比?
何家送来文定之礼后,双方互换了庚贴,算是小定,双方亲友请回府里吃了一顿,算是订下婚约,因何家祖母过逝还不到三年,何家还在守孝期间。于是,双方一至商议,待何家出了守孝期,便把两个小的婚事办了。日子就订在庆元六年元月。
而在这期间,方家则开始着手准备如情的嫁妆。
如情虽喊李氏一身母亲,但后来因在知礼知义的干涉下,早记在大李氏名下,按着规矩,大李氏当年留下的陪嫁财产,也有如情的一份。不过大李氏已逝去多年,后来她的财产又平分为三份,三个孩子一人一份,如情是后来才记到她名下的,也没多少财产可分。不过知礼知义倒是爽快,各自从自己那一份私房里挪出了一部份与如情,然后何氏余氏也各自备了一份嫁妆,如情细细算了起来,惊了一大跳,想不到就单凭两位兄长及嫂子所赠居然也很可观呢。
再来,老太君也给了一份厚礼,是三间旺铺,目前正租与一间酒家,生意还满不错,租金也很可观,另外老太君再送了一整套的羊脂玉的头面。
三间铺子,外加羊脂玉的头面,这对如情来说,已属贵重了。如情只接受了头面,却不愿接受老太君所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