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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人一個宿舍, 宋輕的宿舍在三號飛船, 三號飛船住的都是單兵作戰系的, 各個學校的單兵作戰系。

如果學校能夠通知的早一點，宋輕還可以找盛俞要一個臨時標記, 現在還是只能打抑制劑，雖然這麼幾年的訓練下來, 她靠耐力也能撐過去，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只希望這群人不要隨便散發信息素。

檢查行李的時候, 她的抑制劑並沒有被檢查出來，宋母在她來之前讓她放心，現在看來, 確實一切都已經打點好了。

——

盛俞中途去了學校兩次，主要是為了看看席微瓊，計劃了那麼多事情，最後發現大部分事情都不會按照計劃的那樣走。

她去學校的時候，席微瓊剛好準備轉移。

兩個人又是在食堂前面遇到的, 她們對視了一眼。

「找我有事嗎？」

盛俞沒想過，席微瓊會主動走過來。

「你怎麼知道我找你？」

席微瓊微微仰頭, 用手遮了遮陽光：「你看了我很久。」

「聊聊。」

「行。」

兩個人進了食堂，盛俞要了一碗麵，席微瓊打了一盤子的素菜。

「你對於人體實驗有什麼看法？」盛俞問道。

席微瓊愣了一下，抬頭看著盛俞。

「你貌似準備轉移了，好奇你這幾年在帝國大學都做了什麼實驗。」

「都是機密我沒辦法告訴你。」席微瓊說道, 聲音很輕，和幾年前沒有區別。

「那你對人體實驗有什麼看法嗎？」

「沒什麼看法。」席微瓊抬起頭看著盛俞的眼睛，她已經知道盛俞過來是想要說什麼了，「對我來說，用人和用小白鼠進行實驗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而且為科學獻身，這是光榮的事情。」

「那，如果實驗需要你，你願意為科學獻身嗎？」

「我願意。」席微瓊蒼白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笑容，「帝國沒有任何明確的法律條文不能做人體實驗。」

「既然可以，那你何必遮遮掩掩呢，不如發幾篇論文，讓大家看看你的學術成果？」盛俞靠著椅背，她現在懷疑席微瓊在帝國大學裡面做的都是人體實驗，所以在網絡上才會沒有記錄。

「我不需要凡夫俗子去評判我的研究成果，只要我自己清楚，我是在為了人類文明做努力就行了。」席微瓊看著盛俞，「你大概已經知道了不少，不過世界本來就是優勝劣汰。」

「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好的應該長長久久地留存下來，不好的……留著有什麼用呢？」

「哦，原來你是永生計劃的。」

席微瓊：……

「你憑什麼評判一個人是精華還是糟粕呢？在我看來，你就很像糟粕。」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三觀不同，你不理解我，我不理解你，很正常。」席微瓊並沒有被盛俞影響，「其實你也並不是什麼同理心很強的人不是嗎？」

「難道你不心動嗎？永生。」席微瓊靠近了一些，她盯著盛俞的眼睛，想要在對方的眼睛裡找到那一絲動搖，然而什麼都沒有。

「為什麼要永生？活那麼長去王八池裡搶它的工作嗎？」

席微瓊的眼睛裡有些紅，如果細看的話能注意到裡面還沒藏好的瘋狂，不過這瘋狂被盛俞一句話給熄滅了。

席微瓊：……

「其實你現在找我是一件很不明智的舉動。」席微瓊說道，「我回去會說的。」

「我既然敢過來，那就不怕你說。」盛俞笑了一聲，壓低了聲音，「你信不信我在這邊直接殺了你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現在內亂，我相信，上面還是很樂意為了穩住我，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