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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斯加德他曾經對尤恩與源深的關係下過判斷,並在此時更加的深刻認同了這個觀點。
……真是難以理解的惡趣味,他從對方的話中判斷出了源深已知道真相,禁不住默默吐槽了。
那個叫源深的就算了,在阿斯加德表現的是實打實的對前摯友的厭惡和反感,反倒是你這個傢伙表現的親昵又熱情,好像余情未了。
誤導他人是很有趣的事情嗎?洛基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他常在阿斯加德惡作劇,尤其是自己那個兄長,捉弄起來也確實有趣,但他實在不明白,看著他人對關係作出錯誤的猜測——……
好吧,好像是可以得意洋洋於將他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確實有意思不是嗎?人類的感情和想法有時會做出讓神明都驚訝的行為。」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樣,[尤恩]輕飄飄de&039;e說道,語氣里飽含笑意,「在我眼中,深就是如此。」
……啊、對方之前確實說了玩具和寶石吧,指的是源深嗎?
「是的。」洛基虛假地捧了場,「欺騙和玩弄詭計比單純的戰鬥有趣多了。」
他有些不太明白對方來到自己面前到底是想要幹什麼,總不可能真的是想要說說話。想想都覺得有點糟糕,因為對方可不像是表現出的好脾氣的樣子。
「看來我們在這些事上有些共同語言。」對方笑了一下,說,「不要害怕,我想你會很樂意為我服務,對吧?」
「……我的榮幸。」洛基謙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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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儀式的目的是什麼?」傑森有些困惑地問道。
湖泊中心的祭壇上,被吸取了生命力又或者是被剝奪時間的護林員垂垂老矣,肉眼可見的虛弱,喘著粗氣,顫顫巍巍地立在那裡,似乎隨時都能倒下的樣子。
即使對這場古怪的儀式感到困惑和警惕,也不妨礙傑森現在看見這一幕後下意識地往前邁了一步——在之前短暫的相處中,護理人的豪爽令人印象深刻。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並對荊棘鳥問出了上面那個問題。
飛翔在於他並肩地方的荊棘鳥抬起一邊的翅膀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溫和,道:「這是一座危險的森林,「黑森林」只是人們口口相傳的通稱。」
「——它真正的名字是,永寂之森。」
「除了那些擁有低級智慧的植物,沒有任何生物能在此存活。而它又向外擴張,所以需要人去承擔起看護的職責。」
傑森:「——那頭野豬?」
「不是說過了嗎?本質上只是能量。永寂之森會吸收生物的生命力,並在內部再度模擬出來。護林員與森林本身定下契約,特殊的月圓之夜,他會進行儀式獻上全部的生命力。」
祭壇上的護林員老態龍鍾,踉踉蹌蹌地走到邊緣,也不知是主動還是失足,在傑森未曾關注的下一秒,整個人跌進了那潭平靜無波的湖泊。
物體落進水面常會有的水花和聲音,傑森丁點痕跡沒見到,那湖泊像是一個吞噬萬物的黑洞,把年老的護林員完全淹沒了,不知是沉沒到了哪裡。
荊棘鳥仍在繼續為他講解,孩童的稚嫩嗓音平靜地說著可怖的事實,宛如吟唱恐怖童謠。
「護林員的工作接任必須是自願的,在能夠被規則承認的繼任者到來之前,他只能反覆地進行獻祭,以此維持森林和周邊的平衡。」
傑森背上發寒。
他看著面前那盈亮美麗如雕刻而出的寶石的湖泊,恍惚中看見了自己曾爬出的那個綠色的拉薩路之池。
難以想像,這片湖泊的底部,沉積著多少具護林員的白骨,一個靈魂,數不清的死亡,沉沒於此的枯骨。
□□一般的令人毛骨悚然。
「這是他所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