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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再說了,我是主動要求陪他去的,他雖然也心疼我,但拗不過我。」盛嘉兒說著偷偷看了一旁的沈以昭一眼,「再說我已滿五月了,胎像平穩,不怕的。我總想著能為他做些什麼,想來也只有陪伴了。」
許紓華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見那人朝自己恭敬地點了下頭,這才明白他們二人日後當真是再無瓜葛了。
最終她也沒再勸,只是望著盛嘉兒滿心滿眼皆是幸福的模樣,心中卻不免生出羨慕來。
「好,那你一定照顧好自己,多多寫信回來。」
「皇后娘娘放心,一定。」
目送著沈以昭將盛嘉兒扶上了馬車,許紓華不住地攥緊了手裡的帕子。
忽的感覺到一陣溫熱,垂眸便見傅冉的大手覆在自己的手背上,他輕輕摩挲兩下像是在安慰她。
八月末的風瑟瑟,吹得樹上枯黃的葉子簌簌落下。
傅冉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她的身上,「天冷下來了,小心著涼,我送你回宮吧。」
許紓華點頭,被那人擁著回了坤晴宮。
稷朝唯一的公主降生那日,正逢雨後初霽。
聽聞為了給公主取名,皇帝與皇后在坤晴宮「吵了一架」。
「孩子是我生的,自然名字要我來取。」許紓華倚在床欄上,產後尚未恢復完全,說話卻是十分有力,「更何況,陛下別忘了,這孩子是你求著我生的。」
「自是不敢忘。」傅冉無奈地過去將人抱住,「皇后娘娘還能留我一命,已是大發慈悲了,我哪兒還敢多求……」
眼看著她又要發火,皇帝只能敗下陣來,「名字自然是母親來取!都聽你的。」
「瀅宣。」許紓華讓浣心將紙筆拿了過來,落下娟秀的兩個字,「瀅字,是清澈之意,與頤兒的『澄』有異曲同工之妙;宣字,有宣召、疏導之意,又能象徵公主尊貴的身份,陛下覺得如何?」
傅冉一聽,二字皆是寓意不錯,忙笑著點頭,「極好,那便叫瀅宣吧。」
瀅宣公主降生後,皇帝到坤晴宮的次數越發頻繁了,日日都要抱著他的小公主親昵一番。
每到此時,咿呀學語的小太子便會抱著母后不撒手,那樣子像極從父皇那兒受了委屈。
一家四口倒也算得上其樂融融,坊間自然也是傳唱著各種讚頌帝後愛情的歌謠。
可也只有浣心看到過主子每每夜深時輾轉反側的模樣。
她雖不明白主子到底有何煩心事,卻也願意給許紓華最後那一點獨處的時間。
直到那日,太子十歲生辰時,皇后大病一場,醒來後竟像換了個人一般,心性像極了出閣前的宣敬侯府嫡小姐。
皇帝匆匆趕到坤晴宮,卻見她沉著臉色看自己,幾番欲言又止。
許紓華扯住他的衣袖,鄭重其事地說:「太子表哥,我不願嫁給你,姨母定下的這樁婚事,我想退了。」
傅冉的心猛地一沉,「你說……什麼?」
這妻,他怕是要再重新追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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