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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出發,幾人在院中集合。
楚江雨還是一臉陰沉,看著身邊跟著的楚漠帆,他不快地道說:「我一個人真的可以帶師妹回去,那點毒還遠遠沒到發作的時候,我也不會讓它有發作的那一日。」
楚漠帆看了他一眼,「哥哥,你還是不要逞強了。你的手指都發烏了。我們現在趕緊回去,這些細枝末節的就別計較了。」他最看不慣的就是楚江雨這點,仿佛示一點弱就要了他的命一樣。
站在他們身後的封溪聞言一驚,昨日他還未看到楚江雨有毒發的跡象,也確認了他中的只是蛇毒,只是少見而已。這才過去多久,手指發烏,太反常了!
他低頭細看,果然他手上有一股黑氣縈繞,若隱若現很隱蔽,也只有無比熟悉他的同胞兄弟才能發覺了。
故榛微微抬眼一看,「黑氣越來越濃,現在得把白蛇找出來才行。」
莊沛凝收拾好東西走了出來,見幾人臉色不對,還未問出口,楚江雨便一頭栽倒在地上,黑氣耀武揚威般地在他身上遊走。
楚漠帆急忙將他背到了房內,今日是無法啟程了。楚江雨失去了知覺,昏昏沉沉一覺睡到了天黑。
封溪在他房內靜候,果不其然,子時一到,一個人影閃入,白蛇出現了。
他不慌不忙走到封溪身邊坐下,瞥了一眼昏睡的楚江雨,微微笑道:「我有一事想請你幫忙。」
封溪抬眼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白蛇又道:「一直和你一起的那個男人呢?確切地說,我需要他的幫助,也只有他能幫我。」
「現在天色已晚,他在休息。」封溪給白蛇倒了一杯茶。楚江雨臥病在床,聶新在一旁拉著他高談闊論,故榛揪著他把他送走了。
白蛇挺意外的,「哦?我以為他一直和你形影不離,我看你們……」說到這裡,他又笑了。
封溪極其看不慣他這種動不動就裝神秘的行徑,便開門見山道:「幫了你,你就會放過楚江雨?」
「那是自然,我要一個修士的性命有何用?」白蛇坦坦蕩蕩地說,「我要你的朋友幫我復活小蟒。」
這個要求封溪倒不是很意外,他苦笑一聲,「這個要求恕我無法答應。他做不到,更沒人能做到。」
白蛇卻依然笑著,似乎勝券在握,「不,他做到過。」
黑氣從楚江雨身上瀰漫至了整個房間,白蛇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我不和你談,我和他談。」他頭微微一偏,提高了聲音,「這黑氣源自一魔器,等它們凝聚成型,這房間裡的人身上都會染上洗不去的業障,將會永遠失去飛升資格。」
這話是說給門外之人聽的,故榛淡淡回話:「你是在威脅我?」
封溪已經聽明白了,他自己倒是不在意能否飛升,但是這對這房裡的另外一人來說,無異於要了他的命。
白蛇得意一笑,等著門外的回應。
「我幫不了你。」
白蛇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他難以置信,一拍桌子對著封溪怒道:「你去勸他!你的話他一定會聽。」
封溪品了一口茶,笑著說:「你威脅錯人了,我本就無心飛升。」
故榛在門外,良久才開口,聲音低沉微啞:「那條蟒蛇的身體已死,沒救了。」
白蛇一怒站起,他看了封溪一眼,走到門口,與故榛隔門相對,「怎麼可能!你以前可是救過……」
「誰告訴你的?」故榛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意,門內的白蛇微微一震,但是為了心愛的小蟒,他願意冒這個險。
故榛沒等到想要的回答,又道:「不能飛升不能威脅他,也不能威脅我,你打錯算盤了。」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已經極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