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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剛剛好,水到渠成的美好讓兩個人腦海中都開始奔跑起來,林蓉腦海里末世時碰到過的各種姿勢,陸大郎腦海中是策馬奔騰的瀟灑寫意。
親吻帶來的愉悅讓林蓉忍不住輕笑出聲,盯著陸成材的眸子水潤潤的,卻讓空氣更加火熱。
夜色仿佛被酒液傳染,變成了琴弦,拉開了生命協奏曲的開端,然後——
「嗷!!!」
生命協奏曲變成了男女高音二重奏,瞬間的動靜高昂到驚飛雞鳥的程度,什麼曖昧什麼親吻,都仿佛是一場夢,只聽房裡噼里啪啦和哎喲好疼的動靜不絕於耳。
偷摸摸躲在西院小竹林旁邊拱門處關注著的阿鵬和阿飛面面相覷,雖然但是,那絕不是敦倫該有的動靜。
第40章 難不成是互毆?(二合一……
陸家只占了客棧後方三個大宅中其中一座,還分成了三個小院,所以隔音並不算太好,起碼大聲喊叫是避免不了被聽見的。
正院裡,懷揣著複雜情緒等阿鵬過來的稟報的陸鄭氏,突然從軟榻上站起身來:「相公,你聽,是不是,是不是大郎他又喊了?」
陸有福面上表情一言難盡:「過了今晚,我得教教大郎身為郎君的擔當了,這,簡直比女郎家還要嬌弱!」
陸鄭氏這回倒是護著自家兒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你說……你說是不是兒媳婦又打他了?」
沒關係,放心大膽的告訴她,她都能承受,她肯定不會怪兒媳婦。
實在是經歷了好幾次後,在陸鄭氏心裡,她寧願是兒媳婦打了兒子,也不願意自家兒怎麼都不行。
陸有福摸摸鼻子:「我怎麼聽著,不光是大郎的動靜呢?」
難不成是互毆?
小兩口臥房裡,當事人都還不知道在爹娘心中倆人已經快趕上全武行了。
實則這會兒臥房內的情形簡單明了非常好懂——床上躺著林馴獸師,床下趴著陸大郎,床頭的炕屏和擺放衣服的架子亂七八糟碎在屋裡,哦,陸大郎腦袋上還頂著自己前不久才扔出來的褻褲。
林蓉拽著被子略掩住自己的嬌軟,咬著牙一臉見鬼的表情,一時都顧不上好半天緩不過來神的陸大郎,她腦海中全是一個想法,去特娘的□□,是疼到升仙嗎?
她不至於不知道第一次不會那麼好受,可是倆人親也親了,情趣也搞了,沒道理疼得跟被人捅了腎一樣疼吧?
陸成材才是真的懵逼又委屈,他真的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為什麼?
也不能說什麼都沒做吧,可他那不也是跑馬過程中的常規操作嗎?跟郎君們一起在月生坊吃茶的時候,甭管是郎君們神秘兮兮壞笑著說的,還是行首們帶著勾人的眼神隱晦提到的,這事兒都該是快樂大無邊啊,他自我感覺動作還是很麻利的。
他親上了,輕解羅裳了,也看到那小娘皮面上享受的神色了,更被低低如同海妖一樣的輕吟勾住了魂兒,穩准狠也沒找不到地方,隨後他腹部就是一痛,隨後是肩膀,腦袋……整個人跟破布娃娃一樣,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臉朝下出現在了床榻外頭。
「那個,相公沒事兒吧?」林蓉有點尷尬,她輕輕皺著娥眉趴在床邊,特別溫柔問道。
不管為什麼,陸大郎都是遭了無妄之災,頂多是活兒不好,不至於得到這樣的招待。
陸成材咬著牙坐起身,深吸了口氣忍住痛呼,捂著肚子朝林蓉瞪過去,那眼神仿佛要吃人:「好好的,你突然發什麼瘋?」
「就是我沒想到這麼疼,所以沒控制住力氣。」林蓉緩了緩,末世人的強韌讓她很快克服了某個地方的疼,「需要我扶相公起來嗎?」
「不需要,我沒那麼弱!」陸成材咬著牙起身,岣嶁著坐在床邊,「我怕你再扶我一下,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