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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早就餓死了!
走進楚澤的家,裡面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每個角落都徹徹底底清洗過。
弄得跟醫院似的。
進到房間,在手機電筒的照亮下,一切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顯微鏡下並排躺著兩隻死青蛙,它們從四肢到肚子都有縫合的痕跡。
一抬頭,祁彥就看到自己的素描,跟一眾手繪解剖圖都被掛在了牆壁上。
脊背躥涼是怎麼回事?
暗示著自己的命運就跟顯微鏡上的兩隻青蛙一樣?
祁彥欲哭無淚,他也沒得罪楚澤啊!
現在是個情況?
難道楚澤心裡出問題了?動物不能滿足他的解剖欲了?
祁彥嘴角抽動得厲害,轉身想趕緊逃離這個房間。
他不過是來找點線索,可別再把命搭進去了。
一轉身,他就看見一張慘白腫脹的臉。
就像是河中撈起的屍體,泡發之後把整個門都給堵住了。
祁彥呼吸緊促,想叫出來,但嗓子發緊。
下一秒一個魔音刺破了耳膜,整個小區都能聽到。
「啊啊啊啊啊啊!!!」發出尖叫聲的大媽,音波仿佛能夠震碎玻璃。
忽然,大媽閉上嘴,氣勢洶洶的吼到:「你是誰啊你?」
「我……」祁彥捂著自己的耳朵,被嚇得臉色發白。
「啪嗒——」一聲,房間的燈被打開了。
刺眼的白光,讓祁彥看清楚了眼前這人的長相。
一張大餅臉,嘴唇上塗著大紅色,眉毛畫得細細的,腮紅打得滿滿的。
這不是樓下的居委會大媽又是誰?
「祁老師?」居委會大媽先認出了祁彥:「你怎麼在楚澤的房間。」
「我來找他。」祁彥心虛得撇開頭。
「嗐,我過來找楚澤收房租,看見門沒關,你幹嘛不開燈啊?」大媽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跟著賊似的。」
「對……對不起。」祁彥只能道歉。
主要是警匪片看多了,加上他這屬於非法開鎖。
正經開鎖的都必須去警察局備案。
這輩子他還是第一次展現自己的這個才能。
就……難免心虛,不敢開燈。
「你說說你,我們這是舊小區,安全本來就令人擔憂,要是來個劫色的怎麼辦?」大媽一開口就停不下來。
「這個劫財倒沒關係,劫色要我怎麼給自己老頭交代。」
「雖然他也已經去世好幾年了。」
「這麼說起來,我也覺得挺孤單的。」
「祁老師,您看看要不要找個伴?」
祁彥連忙打斷大媽的話,這是要直奔太平洋去了啊。
「那個大媽,楚澤既然不在,我就先回去了。」祁彥生怕大媽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嗐,你緊張啥,我是說給你介紹對象。」大媽笑起來滿臉都是肉,眼睛都被擠成一條縫:「但要是你覺得我不錯,那也不是不行。」
大媽嬌羞的看了祁彥一眼。
「男人要以事業為重。」祁彥尷尬的笑了笑。
「呦,現在長得好看的男人都這麼有事業心啦?」大媽惋惜的說:「可惜了。」
突然,大媽話鋒一轉:「你們好看的男人是不是都認識啊?」
「那天那個淋雨的,也是來楚澤的。」
「不知道……」祁彥笑了笑。
大媽估計說的是隨向松,不然有那個神經病會淋雨。
「還有白天那個也是來淋雨的。」大媽皺眉,苦惱的說:「最近流行?」
「白天?」祁彥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