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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結局意料外,他走前霍池淵的黑子分明占上風。聽腿上的人悶悶嗯了聲,蘇清和猜測問:「你讓先生了?」
「不讓能怎麼辦,」霍池淵故作委屈,收緊了手臂,蹭著他肚子,嗡聲道:「讓我陪他乾巴巴坐一晚上?我還要幫媳婦兒暖榻呢。」
蘇清和摸著他發的手一頓,含笑說:「真是難為霍將軍了。」
「老傢伙要不是你先生,我定要叫他輸的心服口服!」
「幼稚鬼,做什麼非要哄著他?」蘇清和道:「像你說的,他是我先生,又不是你的。」
聽蘇清和這樣說,霍池淵更委屈了,「我怕他不願把你交給我,怕你真聽他的話不跟我,怕」
蘇清和忙打斷他,「我沒看出來你很怕,這不直接來我房裡了,哪裡有怕的樣子?」
「我裝的不像?」
「像,」蘇清和認真說道:「但你搶起人來也一點不含糊!」
「想好要不要說我野蠻,」霍池淵好心提醒,「這是在蘇府,野蠻起來我沒什麼怕的,倒是你。」
「你在想什麼?」蘇清和點點他的腦袋,似笑非笑。
「我想什麼蘇大人還需親口問?」霍池淵撩開蘇清和褻衣,繼而將頭探進去,貼著他的皮膚,嗅著,「蘇大人好香啊,熏得什麼香,我也要。」
「壞東西,」蘇清和覺得肚皮癢得厲害,躲不開,也拽不開人,又急又氣還忍不住想笑,「熏什麼香,你不清楚?煩請霍將軍自重。」
「不熏還這麼香,是個小妖孽。」霍池淵得寸進尺的嗅著,張口就吮。
蘇清和癢得掙扎不開,躺下去。機靈的霍池淵翻身起來,抱著不敢出聲的蘇大人親熱。褪去衣衫時,蘇清和意亂情迷,卻瞥見了霍池淵右肩上的疤,結痂後掉了漏出紅粉的新肉。
「你…」蘇清和清醒幾分,鬼使神差將手覆在他的傷痕上。
霍池淵握著他的手,整個人壓下去,柔聲道:「我無事,好了。」
這樣深的傷,不可能是接辛榮世子受的,看著都好了,應當再往前。蘇清和模糊記得,石西門那次他中毒針,醒來時霍池淵和他說,他傷哪裡他就傷哪裡,或許不是一句玩笑。
蘇清和心底一沉,想推開霍池淵卻沒推動,於是忍耐著咬緊嘴唇,直勾勾看著他。
「蘇玉塵,你咬這麼重做什麼?」霍池淵用手去扒他的唇,「乖,鬆開。」
蘇清和鬆開了,唇上一排發紅的齒印,他將臉別開,合上眼。霍池淵意識到什麼,將頭埋在他頸間,問:「怎麼,不高興了?」
久久等不到回應,霍池淵就伸手將他的臉掰過來,卻觸到他面上的濕潤。霍池淵親了親他,低聲道:「是我沒護住你…玉塵,我無事,已經好了。」
蘇清和這會兒有了反應,睜開眼。他想罵一罵霍池淵,又不知如何罵,憋了半響,才欲哭不哭控訴:「你,竟敢…霍源真,你這個——」
「壞東西,」霍池淵幫他答:「我知道,玉塵,我是壞東西。」
蘇清和捂著臉,趕他走,「我現在不想見你,你走。」聲音委屈得很,一點也不像在趕人走。更像撒嬌,可憐兮兮的。
「玉塵,只有和你一起受著,我心裡才舒坦,不然我過不去。」霍池淵抬起臉來,粘著他無賴道:「你要見我,我不走。」
「你是瘋還是傻?」平白無故給自己一刀,蘇清和覺得他是傻。
「大概是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霍池淵說:「你不好我便也不想好,玉塵,我要你平安順遂。」
「你就沒想要我好,」蘇清和卻沒推他,而是埋首在他懷裡,「你說幫我暖榻,但是我好冷。」
「那,我們一起暖。」
第二日是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