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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春吸了口氣,發泄一般接著說:「不需要多大的官來震懾人,小主子從很早就明白官架不如人心。糧草同那九萬餘軍士定是他給二爺預備下的,方才聽石頭說江家,我首先猜到是江景曜,他確實會幫小主子」
堂春袖子遮住眼睛,哽咽道:「小主子此番就像處理後事一般,他就沒給自己留退路,奔著死去的」
第六十一章 你怎麼敢的?
在這方僻靜的宅院裡呆了數日,蘇清和唯確定蕭景幾時出門幾時歸,僅此足以,信箋便有法子送出。
這日,容悸心血來潮來敲蘇清和的門,面上帶著少有的笑顏,他歡快的連叩幾下。蘇清和收好東西,檢查無誤後方才打開門。容悸也沒進去,只說:「蘇惑,快些換身衣裳,今日與我去買天燈。」
沒來由一句聽得蘇清和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問道:「天燈?不知是何日子,竟要放天燈。」
「沒有,就是想放,」容悸看蘇清和穿得整齊不必再換衣,索性推著他往外走,「快些去,趁蕭景沒回來。」
蘇清和邊走邊問:「去鎮上買嗎?」
「對。」
蘇清和原本還想拒絕,因明日曇石崖戰起,今日他有事必須做,原還在想用什麼法子才能出這院子,現在得來全不費工夫,還得謝謝容悸了。
院子門口停了輛馬車,蕭景雖不在,也能料到暗中跟著不少人。蘇清和跟著上馬車,路上話不多,馬車直接在賣燈籠的鋪子停下。
每個燈籠樣式生得都大同小異,便沒有挑選一說。容悸給蘇清和拿了一個說:「祈願燈,你有什麼願寫在這上面,我那位故友說很靈!」
蘇清和看他一眼,捏著手中的天燈。這句話是當年蘇清和第一次放天燈被容悸看到才告訴容悸的。他今日有些不尋常,蘇清和默了默問道:「容公子是有什麼一定要許的願嗎?」
「有,有一個,一定要許,」容悸握著筆沒下,「但我不告訴你。」說完容悸提筆寫了幾個字,他有意不讓蘇清和看,蘇清和便自顧自寫了八個字。
容悸湊過來跟著念出來:「惟願君安,歲歲年年。」眸子微動不由多看兩眼蘇清和。
蘇清和放好墨筆,並未說話。
容悸饒有趣味問:「你有心上人?」
蘇清和也不介意,直接道:「有啊。」
「別人祈願,都是長相廝守,白頭偕老,你倒好,單求一個平安。」
蘇清和笑了笑,「我也想啊,但能求的只有平安了。」
容悸一頓,不再追問。心道這個蘇惑恐怕是個苦情種。
二人到空曠地方將燈放了,蘇清和卻沒急著走,只說在宅子裡悶久了想在外邊走走,容悸覺得有理,同他散了好一會兒。
肖銘一路尾隨車馬,見燈放出,待飛遠後才悄悄將其射下來,簡單兩個字:強攻
於是樹叢鬆動,其中的人再不隱匿,四面圍堵上來。突如其來的蒙面武士,氣勢洶洶的模樣將車夫嚇得連連退後。
蕭景的人還是晚了一步,蘇清和不知從哪拔出的短刀,直接架在容悸脖子上,不容拒絕道:「再動半步,我殺了他。他若死了你們也沒命活,識相的話退後!」
容悸動了動袖中的手,側臉看他,「你是誰派來的?」
蘇清和並沒有回答他,敵我雙方正僵持,終有一方退了一步。蘇清和帶著容悸重新上了馬車,馬車飛馳後蘇清和方放下短刀,容悸不敢置信再問:「你是大津來的?剛才那人像肖銘,你是玉……」
蘇清和打斷他,「塵埃就要落定,你在大津等著,我親自送你坐上皇位。」
不待容悸再開口,蘇清和抬手將他劈暈,肖銘適時鑽進馬車,道:「甩開了。」
蘇清和點頭揭開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