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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是個好消息了,不過說了沒說都沒區別。
雲奚捧場:「啊,妙哇。」
然後問:「我能□□做的事了嗎?」
年輕人一朝食髓知味,早就想得不行了,不然也不會折騰了好幾日也沒啥好法子,愣是試圖借酒行事。
司命小聲說:「…接下來是壞消息,壞消息是,最長還有兩年半不到,你會死掉哦。」
雲奚:「?」
雲奚:「為什麼?」
司命解釋道:「因為三年減去半年,就是兩年半。」
話說,雲奚來這裡已然半年了。
司命是真的想不到幾千年都處不好關係的兩人,半年就能滾作一團。
他已然想好,待帝君歸位,自己要用什麼姿勢跪下,用什麼語氣哭訴,讓帝君相信,雲奚真的不是他故意給放下去的。
而雲奚還在糾結:「…難道人做了這種事,兩年半後就會死掉嗎?好脆弱啊。」
怪不得話本子裡都說,紅顏禍水,絕代妖姬,說美色是把殺人刀。
雲奚當初瞧了只當是比喻,沒想到是寫實描述啊。
司命:「…」
哦不,那真的只是比喻。
不等司命解釋,雲奚已經掐著手指算起來了,「兩年半,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可持續發展三日兩夜,兩年半就是九百一十二天半。」
司命:「…」
雲奚哆嗦了一下,「那我只能再做六百零八個夜晚,就算一夜七次,也只有四千二百五十八次!」
他的心都碎了,「這也太少了。」
司命:「其實你算多了,你真的不可能一夜七次,哎呀,跟這個事無關…奚奚,你清醒一點,雲奚的死是是情劫的設定啊,這本書是寫好了的。」
頓了頓,司命舉例道:「就像白無涯,不論你害不害他,到了我所寫他該死的日子,他就會死,只是你不動手,他就會以別的方式死掉,或是一輛奔馳而來的馬車,或是失足掉進池塘,再不行,無病猝死也是有可以的。」
雲奚想了想,糾結道:「那我要一邊做著愛做的事,一邊死卿衡之懷裡。」
司命:「…」
不是讓你做選擇啊喂。
而且,能不能不要用這樣單純的語氣說這麼恐怖的事啊喂。
而且,司命就不理解了:「你怎麼滿腦子這些啊?!你快死了,快死了耶。」
雲奚:「…」
雲奚也不理解,「你非要在這種時候找我說,我滿腦子不是這些能是什麼。」
要知道,他現在溫香軟玉滿懷,卿衡之那雙透亮清澈的漆黑眸子也正注視著他。
算了,他娘子身上靠著有多舒服這人不知道,他也沒打算告訴。
好東西要自己獨享。
雲奚啊嗚一口啃卿衡之肩膀上,又鬆口,輕輕舔了舔。
司命算是無語了,他倒是沒想到,雲奚根本不會怕死,甚至不在意死不死。
也是,怎麼會怕呢,怎麼會在意呢?
他生來就是神仙,沒當過人,知道的一點生離死別都是隔著話本子吉光片羽地一瞥。
話本子是編出來給人看的,故事的結局往往都是好的。
可這是情劫,雖然設在書中,但也能算是真的。
司命不置一詞地離開了。
雲奚也扒掉卿衡之最後一層薄衣,指尖生疏地遊走。
像重新揉開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重新描述一首勾魂攝魄的詩,雲奚這次很清醒很清醒。
他清醒地看見卿衡之水光瀲灩的眼眸,捕捉卿衡之冷淡神情下的歡愉和痛苦。
清醒地聽見寂靜到空曠的廂房裡,卿衡之每一聲錯亂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