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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雲奚靠在卿衡之的胸口,喃喃道,「一次復一次,一次何其多…」
又十分憐惜地撫摸卿衡之的頭髮,「我得好好活下去。」
卿衡之:「?」
雲奚自言自語般:「哎,我放心不下你啊…」
卿衡之面色稍軟,已然有些愧疚先前自己對雲奚的態度不好,不論如何,也不能凶雲奚啊。
可雲奚接下來就是一句,「如果我死了,還有誰能滿足你呢?」
卿衡之:「?」
雲奚說:「就算是堅挺持久如我,都會覺得累,更別說別的男人了…啊啊啊啊,卿郎,鬆口鬆口鬆口…」
卿衡之當真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但愣是仰起臉,狠狠地啃了他一口。
這一夜後,雲奚在床上躺了三天,並且主動要求涼茶加餐。
雲奚說的是真話,他確實想好好活下去。
對此,也一直想找機會,跟司命談談。
可司命這一跑路,就是兩年。
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也就兩個春天兩個夏天兩個秋天兩個冬天。
春天。
卿衡之在朝中領著手下人將一個個貪官裝進水牢,送去邊疆給牧人放羊放牛放駱駝。
雲奚在鄰郊領著一群公子少爺放風箏,被小姑娘們追著趕著,用桃花砸了滿頭滿臉。
夏天。
卿衡之在江南抓了徇私舞弊的一眾官員,數個百年大族分崩離析,在歷史上湮滅成煙。
雲奚在家中池塘里游泳,被王八咬著腳趾,單腳蹦躂了好幾天。
秋天。
卿衡之連升三級,哪怕只在書房中坐著,都有黑衣暗衛拎著大包小包的奏摺翻牆而來,各位官員更是試圖用金子叩門以換相交相知。
雲奚摸去西山寺廟住了幾日,半夜偷摘了寺里和尚種的柿子橘子梨子提子橙子柚子,被當場捉了,還是卿衡之連夜來領的人。
而此後每逢八九月,寺廟後院門前便貼字寫道,「雲奚勿入。」
冬天。
卿衡之在市場口監管,斬了三十四個貪贓枉法搜刮民膏,意圖謀反謀大逆的貪官逆臣。
雲奚在家中領著姑娘們燒爐子烤紅薯,烤出一堆黑糊的炭,燒了連著廚房的兩個廂房。
…如此這般。
新朝拔除暗瘡,卿衡之也一如司命給他安排的路線,官位指日高升,超階越次。
而雲奚險些都要忘了自己是塊石頭,認認真真學著做人。
只是在天上幾千年的懶日子是怎麼過的,這兩年便是怎麼過的,他的名聲也早就由雲家的二傻子,變成了卿大人的漂亮廢柴夫君。
一切都過得十分美好,直到某日,傳來消息,說是白大人痛失愛子。
白無涯,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e連個胳膊肘都沒寫,到底在鎖什麼?迷茫jpg
人間沒有愛審核沒有心!!!!不要想通過鎖我得到我的注意力女人,作者和審核之間是沒有結果的!!!
——
卿衡之:不對勁
——
下周試圖加更(試圖試圖試圖試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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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來晚惹(旺財總是抱著我的手不讓我碼字!
正經小貓咪怎麼能隨隨便便抱女孩紙的手呢!指指點點
旺財炸毛:喵喵喵喵喵喵!
——
哦,讓我來康康是誰悄咪咪來投餵人家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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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嗚嗚嗚++ 10瓶營養液
神奇的二狗子 4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