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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始終保持頭腦清醒的他, 立場堅定, 旗幟鮮明!
時刻謹記反帝本主義的根本!
既然卿藍想摸毛毛, 自己反而更不能給他摸。
既然卿藍喜靜, 自己反而更要鬧騰。
哎嘿, 好傢夥, 雲奚翻了個身, 清楚地看見卿藍面無表情的臉上一閃而過的複雜情緒。
不想和他睡?
來, 貼貼,貼貼。
雲奚眨巴眨巴眼, 明知故問:「恩公,你看到我不開心嗎?你不想我給你暖床嗎?」
語氣軟綿綿, 不像在叫恩公, 像在叫相公。
卿·恩公·藍果斷搖頭, 「不想。」
雲奚看著他, 「可是風重露寒, 如果你受凍生病, 我會心疼的。」
說到這裡,他想起前幾次碰到卿藍,哪怕是泡在熱水裡,這人的手都不怎麼熱乎,玉骨冰肌沒跑了。
八成,腎虛。
並不知道自己被冠上腎虛之名的卿藍:「不,我不會。」
他早就過了受寒暑之苦的時候。
有這麼張床的初衷,只是單純地不想狐狸跳上去。
結果短腿狐狸成了長腿男人。
卿藍實在不能把這個眉眼英俊的長腿男人,和那個每天蜷著耳朵貼在毯子上的慫嘰嘰狐餅聯繫在一起。
…起碼現在不能。
而雲奚翻了個身,耍賴般把臉埋在卿藍的枕頭裡,悶聲悶氣,「我不管,我困。」
他趴在自己狐視眈眈已久的床上,努力把四肢伸長,試圖占領每個角落。
卿藍不理解,「你之前也是睡在毯子上。」
雲奚氣呼呼,「之前我有毛毛!」
卿藍實事求是道:「…你現在,也並不禿。」
雲奚裹著被子,「我不管,我冷。」
卿藍:「…」
卿藍給他升了個爐子。
雲奚:「我不管,我疼疼疼…」
他突然蜷起身子,感覺肚子裡翻江倒海,好像住了個哪吒。
卿藍:「?」
突如其來的,卿藍忍不住懷疑這是誆他靠近的小手段。
想是這樣想,但還是走近,將縮成蝦米的傻狐狸精細細查看。
雲奚顫顫巍巍的,因為疼痛,牙齒咬住嘴唇。
不知怎地,卿藍覺得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似曾相識的心慌。
好像有誰,這樣倒下去,再也不曾睜開眼睛。
靈力不要錢般,迅速湧入雲奚身體裡,卿藍伸手掐他的狐中,「雲奚,你哪裡疼?哪裡難受?」
雲奚緊緊捂著肚子,額頭布滿細汗,一隻手顫顫巍巍地握住卿藍的手,「卿藍,你知道嗎…」
蒼白的臉上艱難地露出一個悲傷的笑,「…我真的很想好好報恩…」
肯定是因為那隻燒烤兔子!
能這麼疼,都不止是下了毒,是在毒里放了只兔子!
雲奚淚水噴射而出,「我無以為報,你還不讓我和你睡,我一想到我不能為你暖床報恩,就心痛萬分…我這是…我一定會心碎而死的…」
他不會以後每天都要吃那個兔子吧?
他是拒絕的啊喂…
卿藍好看的眉頭蹙起,「不會,不會死的。」
從雲奚哭的這個眼淚水,就能看出來,這還是很活蹦亂跳的。
但對上雲奚霧蒙蒙的悲傷的眼,卿藍還是放輕聲音,「別說了,不會讓你死的。」
天底下,只要是卿藍不想讓他死,就沒有人能弄死他。
天啦嚕。
這該死的霸道,竟恐怖如斯!
雲奚強忍嬌羞地往卿藍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