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第1/2 页)
班長冷哼一聲:「他想追班花肯定會盡心盡力的裝逼,在祁夏屁股後面當了幾年馬仔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可不是嘛,拽的二五八萬,結果只能等人家吃完了才能進去。班花眼又不瞎,怎麼可能看得上他。」
「不過,這小子也真聰明。」班長曬笑道:「讓班花過一會兒再來,說什麼美女有遲到的權利,還不是因為來早了只能在外面等著。」
祁夏站在頂樓看著下面鬧哄哄的一片,頗為擔憂地說道:「這樣搞,好像街邊夜市的燒烤攤,真的不會拉低梵語樓的檔次嗎?」
正在焚香的儒雅男子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笑道:「我這裡點沉香、檀香、龍涎香都可以,用宣德爐可以,景泰藍香爐也不錯。」
沉默了一會兒,祁夏伸頭再往下看看,「可這些東西和他們毫無關係啊,一頓飯可能還不夠香錢呢。」
俞寒城撇了偷笑的友人一眼:「他的意思是下面那群人根本影響不到他焚香念經,根本不用放在心上,也不會影響他的生意。」
原來如此,這位爺也是個傳奇人物,出身豪門,鐵定的繼承人,年輕的時候要死要活非要出家。他父母天天愁的要死,就那麼一個兒子,家業不給他給誰。
可宋莊在家鬧騰得厲害,最後只能同意他做一個在紅塵中修行的俗家弟子,無相居士帶髮修行。
其實已經達到了宋莊的預期,畢竟他只是以退為進,他父母根本不可能同意他當和尚的。
但他做生意的能力也確實厲害,家裡的產業都遷到國外了,自己在c市開家梵語樓,日子過得美得不行。
這樣看來,c市的商圈確實奇奇怪怪,有腦子不好的霸總,也有做托尼老師的,還有殺馬特,也有帶髮修行的酒樓老闆。
宋莊數佛珠的手一頓,嘿嘿笑道:「知我者,俞寒城也。祁施主著相了,凡人凡事不入心中,哪來什麼困擾呢。」
「明白了。」祁夏臉上都是肯定:「對沒資格入眼的人事就不需要眼神。」
宋莊一拍大腿,對著俞寒城驚喜道:「雖然你無趣,但你帶來的小朋友有趣啊,皮囊和靈魂都是最上等,俞寒城福氣不小。」
俞寒城沒對這話反駁,把最高的卡往他面前一送,「我們來吃飯的,不是聽你講歪理的,趕緊上菜吧。」
這樣一堵,宋莊反而不好說什麼,只能一甩袖子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上上上,我還能缺你那點吃的嗎?我在很早之前就看清了你的真面目,見色忘友,忘恩負義,狼心狗肺……哎喲…」
話還沒說完直接被俞寒城扔出去了,祁夏隔著門都聽見了他的叫喚聲。
俞寒城看到了祁夏的神情,解釋道:「他以前想出家是因為為情所困。」
剩下的他就不好說了,即使他和宋莊認識十幾年了,也不會把他的私事告訴別人。
祁夏也明白這個道理,問了另一件事:「莊哥今年多大了?」
俞寒城皺眉盯著他不說話。
祁夏被看得一哆嗦,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自己又幹什麼了。
「你怎麼……」
祁夏急忙問回去:「我怎麼了?」
俞寒城:「這剛認識就叫哥哥的毛病怎麼來的?」
張了張嘴,祁夏想為自己辯解,但又被俞寒城無語到,對方那個表情讓他還以為自己對俞寒城傷天害理了呢。
「我總不能叫他宋叔吧?而且他是你的朋友,和你一輩,當然稱哥了。」
俞寒城抓住了重點:「我那時候讓你叫叔叔你都不叫的。」
祁夏:「……是嗎?不一樣的,你那麼年輕,他看著比你大多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胡攪蠻纏」的俞寒城,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