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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修長的手指拈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咬了一口沒覺得身體有異樣後,顧煦年看向酒兒說道:「酒兒,你可以吃了。」
酒兒:「……」
她拿了塊桐花糕吃,口感的確比酒樓的好上百倍,清甜細膩,回味有餘香。
她吃著糕點好奇問道:「煦年哥哥,你剛剛是怕糕點裡下毒嗎?」
顧煦年點了點頭。
她又忍不住問道:「既然你覺得糕點有可能被下毒,為什麼還願意試吃呢?你就不怕死嗎?」
顧煦年淡淡道:「死得其所,便死而無憾。」
酒兒甜笑起來,「煦年哥哥,你對我真好。」
顧煦年淡淡一笑,「這是我應當做的。」
酒兒吃著桐花糕,想著回了宮,跟著六哥哥去太醫院的時候,一定要好好聽聽課,學習如何用銀針試毒,那樣就用不著身邊的人以身試毒了。
仵作通過屍檢,沒有發現別的線索。
刺客都是服毒而死。
根據刺客的裝束和容貌判斷,難以分辨其是平國人還是大楚人。
但酒兒提供了關鍵性線索,府尹便如實記載上報。
涉及平國人刺殺公主的事,須得由上面的人定奪。
天色漸晚,顧煦年準備送酒兒回宮。
酒兒卻不願意回宮。
她上次在外頭出了事,娘親大有再不讓她出宮的趨勢,這次能出宮也是表現良好,求了皇帝爹爹好久才出門。
她怕自己這一回去,就再難出宮了。
皇宮很大,她跑跑跳跳好幾年還是會迷路。
但偌大的皇宮就像是一個精緻的金籠子,常年只能在裡面玩兒,總歸是悶了些。
裡面的人個個都知道她是希音公主,聊些有趣的事,她正聽著牆角呢,對方一發現她便不再說了。
宮裡規矩也多,見了各宮娘娘要問好,不能隨便跟宮女太監玩兒,各宮和各宮的人也不能一起玩兒,她本就是隨性愛撒野的性子,在深宮裡待著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出了宮,雖然兩次遇險,但她還是覺得外面的世界比宮裡有趣多了。
酒兒抱著顧煦年的腰,晃來晃去地撒嬌,「煦年哥哥,酒兒不想回宮。」
「不回宮,你今天晚上睡哪兒?」
顧煦年無奈道:「難道我把你扔大街上嗎?」
酒兒圓滾滾的大眼睛嬌俏地瞪了顧煦年一眼,「煦年哥哥好壞壞!你家鎮北王府那麼大,難道還沒有我的容身之處嗎?」
顧煦年驚訝,「你要去我家?」
酒兒眯起眼睛問道:「我不能去你家嗎?」
「呃……」酒兒步步緊逼,「難不成你家裡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呃……」小公主見不得的東西,也就只有欺君叛國謀逆的物件兒。
話說到這個份上,顧煦年只得帶著酒兒去鎮北王府。
酒兒不回宮,秀娥急了,「公主殿下,貴妃娘娘還在宮裡等您回去呢!」
酒兒抱著顧煦年的腰,小腦袋往顧煦年小腹上一靠。
閉上大眼睛,櫻桃小嘴嘟起來,開始了耍無賴地裝睡模式。
秀娥沒了法子,只得遣了隨行的太監小路子回去通傳。
顧煦年見酒兒裝睡,只得配合著將小公主抱起來。
「睡著」的酒兒自然而然地將手臂勾在顧煦年脖子上,小臉埋在顧煦年胸口,扭了扭身子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真就小睡了起來。
顧煦年抱著酒兒回家。
顧家下人瞧見這一幕都有點懵。
心想著二少爺怎麼抱了個小姑娘回來?
得知顧煦年懷裡的事希音公主楚酒兒,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