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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宮裡誰有個傷風感冒,楚子翰都能給他們開藥了。
不過楚子翰知道自己只是走了一兩步,以後還有得學,沉澱下心來認真學。
見楚子翰不驕不躁,齊太醫非常滿意,從一開始覺得教徒弟是負累,慢慢真的有了傳衣缽的想法。
他年紀慢慢大了,一身本領不教人,實在浪費了些。
他早早看出楚子翰有病在身,只是之前沒認同他,見楚子翰能正常活動就沒管。
現在把楚子翰當做了要傳衣缽的徒弟,他可不想教出了徒弟,結果徒弟比自己還死的早,導致自己廢了半天力還是斷了傳承。
他給楚子翰把了脈,皺眉說道:「誰給你下的毒?」
旁邊的酒兒頓時蹭了過來,「六哥哥真的被下了毒?」
楚子翰面容倒是平靜,他淡淡說道:「應當是寧妃娘娘。」
齊太醫點了點頭,沒對後宮妃子和皇子的事多加點評。
他只是說道:「你這中毒已久,雖然喝了些解毒的藥,但也只是治標不治本,難以完全修復已經損傷的身體。」
楚子翰說道:「文御醫也是這般說的。」
齊太醫冷嗤了一聲,「他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酒兒眼睛發亮,「齊太醫,你能治好六哥哥嗎?」
齊太醫看向問話的小公主。
對上那澄澈明亮的大眼睛,他不知怎地,稍稍收斂了一點天生自帶的狂傲,「可以試試。」
酒兒頓時高興極了。
六哥哥有救了!
楚子翰驚訝道:「真的有機會?」
誰也不喜歡羸弱的身體,身體健康,才能有時間有精力做更多的事。
齊太醫瞪了楚子翰一眼:「怎麼?你還懷疑起我的能力了?」
楚子翰連忙回道:「不敢……」
如此這番,齊太醫便給楚子翰施針用藥,楚子翰斷了文御醫那邊的藥。
楚子翰休息的三日都會去太醫院,半天學習,半天接受治療。
楚子翰的氣色肉眼可見地有了變化。
上武術課的時候,楚子翰也更為有力了一些。
少傅和弟弟們都當楚子翰年紀大一些了,所以力氣大了些,但他清楚知道這是自己身體好轉的表現。
他對齊太醫愈發地敬重。
齊太醫對他也愈發地願意傾囊相授。
年紀小的皇子裡,楚子翰算是最忙的人,三日文課,一日武課,三日醫課,一日都不得歇。
但他卻絲毫不覺得累。
酒兒和楚子翰一起,也成為了忙碌的小公主。
懶得有一日得歇,她就纏著楚昶撒嬌要抱抱。
「爹爹,酒兒好累哇!」
「怎麼累了?」
「日日都在學功課,都沒機會玩兒!」
「我聽聞你陪你六哥哥去太醫院,什麼也不學,就在那邊瞎搗蛋,你不去太醫院,不就可以玩兒了嗎?」
酒兒噘起嘴,大大的黑眼睛鼓了起來,「爹爹!酒兒才沒有瞎搗蛋!」
她有很認真地學習藥材好嗎?
只是她年紀比六哥哥小五歲,還沒有完全掌握學習技巧,學起來比六哥哥慢些罷了!
楚昶也是許久未見小公主,抱在懷裡哄了又哄,「好好好,咱們酒兒乖得很!」
「哼!」
——
哄好了小公主,楚昶問道:「咱們酒兒公主,想要怎麼玩兒呀?」
酒兒眼見撒嬌起效,興致勃勃地說道:「我想出宮玩兒!」
楚昶想著有侍衛在,且自上次事件發生後,朝中百官的子弟都安分了,想必酒兒出宮玩耍也不會有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