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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希沒有開燈,但薄薄的夜色分出一些光亮透過落地窗照入臥室。
走到窗前,用帶有白色手套的雙手將左右兩邊的窗簾拉起,隔絕了窗外的雨景。
房間裡霎時間一絲光線也沒有。
紀希輕輕撫平窗簾的褶皺,下一瞬肩膀後出現一股推力,將他狠狠抵在窗簾上。
腰間穿過一條纖柔卻有勁的手臂,緊緊扣住他的腰,稍稍用力就把紀希翻了個身。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一張透著寒意的唇精準無誤地貼上了他的嘴角。
「弗修元帥……」紀希低聲喚了一句。
弗修微合的雙眸緩緩睜開,原先一雙清澈清淺的冰藍色眼睛變成深海的墨藍色,告示旁人現在的她已經神志昏沉。
紀希雙手扶住她的肩膀,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他取下手上的白色手套,修長白皙的雙手捧上弗修的臉頰,抵住她的額頭,溫柔地問:「很難受嗎?」
「唔……」弗修沒法回答,只能將腦袋搭在他的肩窩,難受到直哼哼。
現在她的精神力已經幾近枯竭,就像是沒日沒夜漫步於茫茫沙漠中旅人,饑渴難耐,恨不得找一汪清泉埋頭紮下去,汲取甘甜的清水。
紀希的腰被她勒得很緊,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幾乎沒有縫隙。
他稍稍垂首,鼻尖蹭著她的臉頰,一點點引著她抬起頭,一碰上弗修的唇,就立即將自己體內的
精神力全數奉上。
弗修舒服了點,仍然用力圈住他,另一隻手摸上他扣得嚴嚴實實地衣領,指尖一挑,白色扣子從上往下瞬間解開。
冰涼的手覆在溫熱細膩的肌膚上,弗修從喉間深處擠出一聲舒適地嘆息。
夜色沉沉,外面的雷聲越來越響。
弗修仿佛有使不完的勁兒,將懷裡人啃咬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全是她的氣息後才善罷甘休。
而紀希一直順從接受弗修所有炙熱的侵丨犯,沒有說一句話。
即便是被壓在床上,脖頸發紅,隨意被碰一下都忍不住發顫,被欺負到眼淚都流出來,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翌日。
下了一夜的雨,此刻的天氣晴朗不少,陽光跳躍在弗修的臉上,睫毛一顫,緩緩睜開眼睛。冰藍色的眼眸轉了轉,渾身舒坦。
她從床上下來,腳尖落地的時候,紀希捧著衣物進門。
弗修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到鏡子面前,讓紀希幫她穿衣服。
透過鏡子,她瞧見紀希嘴角破了皮,皺著眉頭問:「你嘴上的傷是哪兒來的?」
紀希為她扣腰帶的手一頓,隨後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昨天晚上上樓的時候摔了一下,沒什麼大事,不疼。」
弗修點點頭,沒有繼續問,忽然又想起什麼,轉頭看向窗外被雨水洗刷過的綠葉,道:「昨夜下雨了?」
紀希為她整理衣領:「是的。昨夜您睡的很沉。」
弗修低吟一聲,壓下心裡的疑惑。
「弗修元帥,洛伊元帥前來拜訪。」門外奴僕傳達道。
弗修眉頭一揚,笑了笑:「紀希,去把輪椅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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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修坐在輪椅上,紀希推著她朝花園走去,遠遠的就看見洛伊一身黑色軍裝,在鐵鏈千秋上坐著,表情很是嚴肅認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弗修到了洛伊身邊,開口問:「你怎麼有空來找我?」
洛伊撐著腦袋,將昨天自己精神力失控的事情和弗修說了一遍。
「那小奴隸咳嗽不止,直接暈了過去,現在金塊守在他身邊。」洛伊嘆了口氣,「而且我不知道怎麼了,一看見他哭我就心有點慌。弗修,你是知道的,我真的一點都不會哄人。所以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