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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是雪爺多給了虎瑾一顆,要麼是從族長那裡收到的。
可虎瑾為什麼要藏起來?
但此時虎瑾的解釋她也不一定聽得懂。
而且現在這個階段,答案並不是特別重要。
白虎還沒來得及開口嗷嗚,池語央就摟住了他的腦袋,一頓亂蹭。
「虎瑾,你太棒了!哈哈哈哈哈哈,不管那隻狐狸打算做什麼,他的計劃都落空了!」她抱著虎瑾笑了起來。
小狐狸突如其來的舉動確實讓她措手不及,但想必它也不會知道虎瑾身上還藏有另外的消消果。
至於小狐狸倒戈一事,池語央猜測十有八/九和獅族有關。
半封閉洞穴里迴蕩著的笑聲,在聽覺極其靈敏的白虎耳里被無限放大。
被這笑聲感染,白虎輕輕地「嗷嗚」了一聲。
池語央慢慢地走到白虎的身邊,然後在他的懷裡坐下。
「虎瑾,消消果放你身上比較安全。」她又把手裡的果子還給虎瑾。
困意襲來,池語央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像條件反射一樣,虎瑾立刻用身軀將她圍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意識到自己還維持著獸型,虎瑾默默地將放在她腰間的前掌收了回去。
即便他已經把銳利的爪子縮回了肉掌里。
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品,虎瑾比平時還要小心翼翼。
他的目光不經意地掃了掃池語央手臂上的傷口,那裡依然沒有癒合的趨勢。
虎瑾以為池語央沒有發現他的視線。
但對於她,一個毫無階數、平平無奇的普通人類來說,一隻老虎的注視比虎瑾人型的壓迫感更加強烈。
池語央摸了摸虎瑾無精打采的耳朵,猜想如果虎瑾現在是人型,他臉上一定是無比心疼的神情。
「睡一覺就好了。」
她指的不僅僅是她的傷,也許睡一覺起來,虎瑾就又能變回人型了。
池語央和平時一樣道晚安,「虎瑾,我們睡覺吧。」
「嗷嗚。」
此時已是半夜,又累又乏的池語央很快就閉上了眼
。
而虎瑾只是在假寐。
等懷裡人呼吸平穩後,他朝洞穴外走去。
還沒離開洞穴時,他就已經聽到外面的雨聲。
虎瑾依然頭也不回地往雨中走去。
再走就離媳婦太遠了。
意識到這點,虎瑾瞬間停下腳步。
他低頭看著水塘里自己的倒影。
一隻全身濕透,毛髮不再蓬鬆的落湯虎。
那對豎瞳好似被這雨水沖洗過,失去了原有的顏色。
虎瑾伸出爪子,碰了碰虛影,那水裡抖動耳朵的老虎立刻碎成了數片。
「嗷嗚……」
他還是變不回人型。
虎瑾不甘心地又抖了幾次耳朵。
雨勢漸漸變大。
周圍的動物們早已躲起來避雨,其中有些膽大的,躲在樹洞裡,或者站在樹上偷偷地看這隻陌生的老虎。
這片區域的動物並不知道雨中的老虎是個獸人。
但它們在同類間竊竊私語,這老虎是不是腦子出了點問題,所以才在這淋雨。
就算是動物,也知道躲雨是本能。
虎瑾無暇顧及動物的打量。
他在思考。
小時候,族裡的其他老虎說他生下來的時候褪色,才會變成一隻白白的丑老虎。
他們嘲笑他的基因有問題,就算化型也不可能成為一個強大的獸人。
後來,他用實力讓他們閉嘴。
事實上,是因為他不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