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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現代人,黎安歌沒有什麼私密傳承的概念,在她看來只要是好東西能夠傳揚出去才是真正的傳承,手藝什麼的要是無人繼承傳承那才是耽誤了傳承。
而且發明這些東西的並不是她,真要論起版權那也不在她的手上。
真要論起來就是現代化教育的重要性,要不是自己所處的時代信息網絡發達,她還真接觸不到那麼冷門的兵器鍛造方法,也看不到被記載在史書上的這些傳統兵器暗器的設計圖紙。
所以黎安歌很是隨意道:「只要能夠做出這些東西來,圖紙什麼的拿走就拿走,我能畫出一次就能畫出第二次,並且還能畫出更加厲害的兵器。」
夏侯山蒼將圖紙小心放好,然後很是凝重嚴肅道:「夫人一會兒是招安山匪從軍,一會兒是要私造兵器,難不成真的和本王想的那樣,夫人要……」
後面的話根本就不用夏侯山蒼說出來,黎安歌就已經坦然承認:「沒錯,就是王爺想的那樣,很明擺著,當王爺回到滄州的時候,王都中就已經在陛下和宸王的掌控中,王爺想要翻盤,似乎只有這一條路能走。」
對於這種事情夏侯山蒼倒是沒有什麼忌諱,可是自古以來奪權一事從來兇險無常。
若是敗了,那就是枯骨無存,即便是贏了也會落得一身污名,身後名一事夏侯山蒼從來不在乎。
只是他不願身邊人也跟著染上污名。
夏侯山蒼一臉嚴肅陰沉的握住黎安歌的手,非常認真道:「安歌,奪權一事兇險無常,無論成敗都會落得一身罵名,你怕嗎?」
黎安歌將身邊的人全都屏退下去,一樣非常認真的回答道:「山蒼,曾經我在軍中所做的事情一樣是兇險無比,只要一步走錯就會被炸得屍骨無存,曾經我也害怕過,但是害怕無用,只有一往無前才會有生的機會。」
「罵名什麼的,我從來都不在乎,人生在世哪有不被罵的,嘴長在別人的身上隨他們怎麼說,我只知道,如果不這麼做連未來都沒有,只要你敢,我什麼也不怕。」
剛開始接觸爆破的時候,黎安歌確實是有過短暫的害怕和恐懼,但是她很明白的是,她每拆除一個炸彈就能拯救無數人,這是責任,是她必須要去承擔的責任,所以她無法去逃避,必須要去承擔。
現在也是一樣,即使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就連這個世界的規則也是陌生的。
但是那又怎麼樣,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從她真正認識到夏侯山蒼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的一部分。
所以,就算奪權之路兇險無比,即使她不善權謀,不懂人心,更加不懂爾虞我詐,她一樣不能往後退。
因為,她從來不是一人獨行。
看著她的眼睛,似乎能看到一些自己讀不懂的情愫,夏侯山蒼伸手撫著她嬌俏的臉龐,痴痴道:「真希望,能看到最真實的你,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的你。」
不被束縛的她,一定是一個無懼無畏,意氣風發,英姿颯爽的奇女子,只可惜,他看不到了。
不是相識太晚,而是他們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在不該相遇的地方相遇,在最不合適的時間相遇。
然而,只要相遇就是世上最好的安排。
只有彼此能夠讓他們心動,在相互提防和偽裝之下,看到最真實的一面。
所以,他們的相愛是必然,心動也是必然,也只有彼此。
有那麼一瞬間,夏侯山蒼的眼中划過一絲無奈和落寞,但是很快就被他藏到了眼底深處,若不是黎安歌的目光也一直在他身上流連,根本也無法發現那一瞬間的情愫。
眼波流轉之間夏侯山蒼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悸動,伸手輕輕將人擁入懷中,將人揉入自己的氣息當中。
黎安歌下意識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