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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珈言背過身去,多看他一眼,心就跳得更快,和他在一起後,她對他會有渴望。「想什麼?」他突然湊近。
「沒什麼。」木繪梔心想,可不能被他看穿了。
不然,誰把誰生吞活剝都不一定呢。
她往前面看,計程車在那裡上下客,那裡應該可以攔計程車。
「那裡可以打車了。」木繪梔一手挎著包,一手牽著他。
祁珈言低頭看著她攥著他的手,梨渦若隱若現。
「以後我們經常出來走路。」祁珈言有感而發。
「嗯?」
祁珈言晃了晃她牽著他的手:「這樣你就能牽我的手了。」
「平時我們也會牽手……」甚至比牽手更親密。
「祁珈言,你今天好奇怪。」從剛才他接到她開始。
如果說她的奇怪是因為酒太烈的緣故,那他呢?他酒喝的可不多。
「可能是……馬上又要和你分開了吧。」祁珈言忽地頓下步子,手上的力一收,木繪梔就因慣性往後一踉。
他順勢圈住她:「你這次在家就呆了幾天,馬上又要走了。」
喬晶逸在他們家呆了幾天,再加上她行程的安排還有去掉他去公司的時間,其實他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寥寥無幾。
他的下巴貼在她的脖頸處,蹭來蹭去。
木繪梔被他蹭得耳朵發燙,脖子都縮了縮,咽了咽口水:「祁珈言,大街上摟摟抱抱像什麼樣。」
有路過的大爺大媽往他們這邊看。
「怕什麼,我們可是合法的,有證的,」祁珈言故意往她耳朵吹了吹風,「我們先回家。」
回家這兩個字,咬得很曖昧。
他們攔到了一輛車,司機很熱情,一路上和他們從天南聊到地北,什麼梗都能接得上,他說話都自帶幽默感。
木繪梔和祁珈言相視一笑。
她覺得這位司機師傅完全沒有社交恐懼症,單口相聲都不在話下。
司機師傅仍在滔滔不絕,他們根本搭不上話,就靜靜地聽著司機師傅一個人說。
祁珈言握住木繪梔的手。
木繪梔順勢靠在他的肩膀上,車窗外的景色轉瞬即逝,有他在身邊,她就覺得安心。
「祁珈言。」木繪梔鼻子皺了皺,低頭,就看到他大拇指指腹輕摩挲著她的每一根手指。
「你幹嘛。」她想抽回手,卻被他倏地拉住。
「想做些運動。」祁珈言湊到她的耳邊。
木繪梔下意識推開他,眼神警告他:「祁珈言,這是在車上。」
「我知道在車上,沒在車底。」
「你在開車。」木繪梔拍開他的鹹豬手。
司機師傅自說自話,忽地聽見他們說的話,立馬接上話:「小姑娘,你是不是醉糊塗了?你男朋友沒在開車,是我在開車。」
此開車非彼開車。
司機師傅說著一口塑料普通話,還夾雜著家鄉口音,越解釋,越奇怪。
木繪梔用胳膊肘搗了搗他的腹肌,都怪他。
祁珈言還和司機師傅聊起來了:「師傅,我們不是男女朋友,我們是夫妻。」
司機師傅一瞬驚訝,從後視鏡看他們一眼:「你們都結婚啦?我看你們很小哎。」
「也不小了。」祁珈言接話。
「那多大啊,肯定沒到三十吧。」
「快了。」
司機師傅笑:「一般說快到三十了,那離三十肯定還有好幾年,」說著,想起自己的女兒,「我女兒今年三十三了,別人問她年紀啊,她就報個整數,零頭抹去了。」
「現在像你們這麼早結婚的年輕人,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