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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中国战争问题上,苏联领导人中也有不同意见,分成“鹰 派”和“鸽派”。以军方为代表的“鹰派”主张立即同中国开战,为此,不惜发动核战争。而以柯西金为首的“鸽派”认为国内经济状 况不好,军费缺乏;中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如对中国作战,势 必要打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历史证明,没有一个武装团体能迅速征服中国的。同时他认为,苏联的战略重点仍在欧洲,主要敌人是 美国。在柯西金的要求下,勃列日涅夫同意由柯西金试探中国的态 度,于是,柯西金拨通了直通毛泽东的热线电话。
这条线路,还是50年代中苏友好时,为了两国领导人保持联系特意在莫斯科和北京之间架设的。到了60年代,随着中苏 关系的疏远和分裂,这条热线变成了死线。
1969年3月29日晚8点,这条线上的指示灯突然亮了。年轻的中国女话务员惊诧地插上了机塞。
“喂,是北京吗?”
“是啊, 请问你找谁?”
“请接毛泽东主席,我要同毛泽东通话。”
“您是谁?”
“苏联部长会议主席柯西金。”女话务员觉悟还挺“高”,一 听是苏修头子,顿时义愤填膺,大声说:“你是修正主义者,没资格跟我们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讲话。我不给你接电话。”
“既然你不肯接毛泽东主席,那么请你给我接周恩来总理吧!”
话务员一听更来气了:“苏修头子,你听着: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们的总理很忙,没空听你的胡言乱语,就算有空,也不会听你啰嗦——”
“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年轻的中国话务员哪里知道,由于她鲁莽的“义举”,险些酿成了灾难性的后果。
●5。苏“秘使”与台“新闻局长”再晤维也纳
中苏交战,而苏台之间的交往又活跃起来。
5月1日清晨5时,那个神秘的路易斯又出现了。他在罗马给台湾的魏景蒙打电话,要求从台湾驻罗马“大使馆”搞到一张 去台的签证,并说由于签证的关系,他在罗马不能住得太久。
魏景蒙告诉他,台北和东京一样糟,到处都是新闻记者,要 路易斯先到曼谷或新加坡去。
但路易斯说他去不成曼谷或新加坡,只有罗马没人注意他, 最好是从罗马直接去台北。
魏景蒙要他在罗马等,五小时以后他再跟他联系。只过了三 个小时,魏景蒙便打电话告诉路易斯:“我准备于一周或10天后 启程经香港赴曼谷,途中还要在马来西亚、新加坡停留,预计要 在5月18或19日抵达目的地。如果没有意外,可望在5月20日 在曼谷和你见面。至于为什么要迟延那么久,等见面时再告诉 你。在这段时间,请你和台湾驻曼谷新闻参事屠益箴联系。我会 随时让他告诉你我的行程。”
路易斯对此不满意,他要求在一周内见面。魏景蒙在他的紧 逼下十分为难,答应请示蒋经国后再定。蒋经国当即回绝:“不 可以。如果路易斯今晚没来电话,你就去电告诉他,不能在5月 20日以前见面。”但过了不久,蒋经国又给魏景蒙打来电话,叫 他不必给路易斯打电话,“请你立即到我处来。”
魏景蒙到达长安东路蒋经囯的官邸后,蒋经国告诉他,最好不要在20日去曼谷见路易斯。
过了几天,路易斯打来电话,提出两个见面时间:要么马上 在维也纳见。要么到6月份再见面。魏景蒙却提出在5月12至 14日在维也纳见。
5月5日,蒋经国给魏景蒙打来电话,首先向魏景蒙通报了 西德人克拉索夫斯基获自法新社莫斯科记者3月26日的报告:
(苏联)谢里宾、贝里舍等主张与台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