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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暗暗讓兩個小傢伙,偷偷模仿她的字跡,正在裡面書寫她受罰的《女戒》和《法華經》呢。
不過這種話,她可不敢說。
男人明顯說了,不能讓下人幫忙,反正一個是太子爺,一個是受寵的皇子,兩人可都身份尊貴了。
這樣幫她抄寫,男人即便找事情,她也有數不盡的理由,暗暗避過這次受罰。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誰玩誰還不定呢。
夜晚,雲雨過後。
桑青曼累的腳趾頭都不想動,康熙忽然一把將她壓在床榻上,眼神泯滅著桑青曼看不懂的情緒。
他先是在桑青曼臉頰上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頰上,雙手則是壓著桑青曼的手心。
男人的手指有點冰涼,即便是剛運動過後,哪怕是剛剛來了一次又一次,灼熱的汗水過後,就是一陣襲過一陣的涼意。
「萬歲爺?」桑青曼忽然扭頭看他。
男人忽然伸手捂住她嘴唇,將頭靠在她臉頰側方,二人靠的很近,近到能看到視線觸碰到對分臉頰上細小的絨毛。
「萬歲爺,你不高興嗎?」桑青曼到底感覺,這種近距離的壓迫,讓人有點不習慣。
尤其聽到二人的心跳聲,不斷如擂鼓一般,「蹦蹦蹦」的聲音襲來,仿若會共振一般,一下比一下跳的快。
「你說的,」康熙看著她,熱氣席捲桑青曼的耳廓,差點沒讓她身體再次軟在男人懷裡。
桑青曼嬰寧一聲,身體軟的仿若一汪春-水,好看的芙蓉面一片緋紅,身體快被這種痒痒的,熱熱的感覺折磨瘋了。
「萬歲爺,妾想哭。」她將頭一埋,不想聽不想動,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會折磨人。
「你睡。」康熙忽然將她抱起,聲音多了一絲啞意,「朕是想問你,你那天直說你舅舅的事情,背後有人,你有懷疑對象嗎?」
桑青曼驚呼,「呀,萬歲爺,你還不睡嗎?」
心裡又道,「除了女主蓋熙熙,還有誰呢?」
她被男人抱著抬高身體,忽然又被另一隻手拽著,換到另一個方向,讓她朝里靠牆側睡著,男人的雙手則放在她腰上。
腰部痒痒的感覺起來,就在桑青曼以為狗男人,忍不住還會來一發時,終於憐惜的將手握緊放在她身前。
大手包裹著她軟軟的手心,一下一下的磨蹭著,男人的聲音悠揚,只空曠的響徹在寢殿,無限安寧,他說,「朕知道了。」
…………………
翌日下午,康熙在看兵部侍郎的案子。
如果銀子找不回來,即便他從輕發落,兵部侍郎范承勛,至少也會被發配流放,方可平息眾怒。
朝堂上的事情,康熙從來沒想過,女人能有什麼辦法解決。
只是,這次涉事太大,讓他不得不慎重。
梁九功急匆匆從外面進來,跟著一起的,還有侍衛統領宗訥。
「萬歲爺吉祥。」二人朝康熙行禮。
康熙抬頭,「查清楚了?」
侍衛統領宗訥嘴裡忍不住一鉤,聲音倒是很恭敬,「萬歲爺,末將查了,太子爺和四阿哥應該是在幫平嬪娘娘抄寫帖子。」
康熙將奏摺放下,看他一眼,「知道內容嗎?」
「《女戒》和《法華經》。」這就是宗訥不理解的地方。
堂堂太子爺和萬歲爺最受寵的皇子,卻抄寫這經書,也不合常理。
康熙抿唇沒有說話,梁九功卻是一個沒忍住,生生被嗆的差點沒背過氣去。
「知道了,」康熙又問,「兵部侍郎的案子,可有別的發現。」
宗訥將自己查到的消息呈上,梁九功過來遞給康熙,倒是發現這消息格外的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