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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一抽一抽的,聲音低低纏纏,語言低低婉轉,哭的我見猶憐,如風中搖曳的花燈,忽明忽暗,隨時準備隨風而去。
她哭,她低頭,她細細的用牙齒磨著男人的肌膚,可憐巴巴道,「姐夫,是你欺負妾。」
「是你答應要將小四兒給妾撫養,後來,又出爾反爾。」
她說著,用舌頭觸碰著唇下顫抖的肌膚,聲音多了一絲哀傷,她說,「姐夫,妾只是一個無根浮萍,在宮裡,你是妾的天,是妾的全部。」
「可若你跟小四兒都拋棄妾了,那妾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她話剛說完,就被男人用手指緊緊按住她嘴巴。
男人沉聲,忽然雙手將四阿哥提溜出去站著,然後將女人死死困進懷裡,聲音透著殺意,他說,「以後,再不准了。」
「不然,你害怕什麼,朕就做什麼。」
男人壓抑著心底洶湧而出的情緒,隱忍又低沉,他說,「朕知道,你不會想看到血流成河的樣子對吧。」
——「對,對什麼對,死男人,狗男人,瘋子。」
桑青曼臉上的戲份都演不下去,在心底將男人罵了個狗血噴頭。
臉色越發乖巧認慫,彩虹屁不要臉不要皮的出來。
甚至連眼淚都換成一百八十度的笑容,她說,「呀,姐夫說什麼呢,妾不敢的。」
「姐夫笑妾就笑,姐夫好妾就好。」
「姐夫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妾相信姐夫是最棒的萬歲爺,天下人最好的君主。」
她說著話,不知不覺發覺,屋裡忽然多了一絲笑意。
周圍層層疊疊的殺意散去,先前圍住她的層層疊疊危險,如烏雲散去,層層疊疊的暖意從雲層蔓延而出。
桑青曼渾身的肌膚,徹底放鬆,她暗暗低頭,長長吐出一口氣,心底給自己重新撒上蔓延而下的鮮花。
她知道,這一關,是過了,男人是放過她了。
「是嗎?」康熙忽然放鬆對她的圈制,卻是忽然將她手攥緊在手心,忽然問她,「那朕,可是你最好的夫君。」
桑青曼咳咳咳幾聲,差點沒被一口水嗆死。
她笑著仰頭,想想怎麼搪塞過去,不過她還未出語,就被男人用手指止住她唇,「想好了再說。」
「給你時間想。」男人又補充了一句。
瑪德,這是個送命題,桑青曼氣的想咬死男人算了。
「萬歲爺,太醫來了。」
梁九功急急的拖著太醫進來,總算解開了桑青曼的困局。
瑪德,跟瘋子男主一起,她都要被逼迫成神經病了。
桑青曼任由男人和四包子,一雙眼睛沉沉盯著太醫,給她治脖子上已經沒出血的小傷口。
心卻已經想著,這次要如何出手按下女主繼續膈應人的心思。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這種短處,桑青曼不願給自己留這種風險。
只是,桑青曼還沒有出手去對付女主先,男人已經先伸手查宮外的消息了。
翌日下午的時候,桑青曼準備去會會這個,說她八字相剋的的星雲大師。
她還沒去見到人,聽說這位大師就被請到康熙跟前了。
宮外,某酒樓處
畫歡一臉憂心忡忡看著眼前太監打扮的主子,快哭傻了。
「主子,您真的要這麼去看那個大師?」
桑青曼打扮成了儲秀宮太監總管沈元的樣子,去將幾個極品小叔叔的出宮令牌要了來,身後跟著幾個人,就溜溜達達的出宮去賭人。
要不,怎麼說桑青曼的四五六幾個小叔叔,是極品呢。
聽到一個后妃要出宮,第一時間,不是阻止她,反而十分乖巧配合的將出宮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