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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即便是如此痛苦,向問天他也知道,自己其實是殺不了東方不敗的。儘管他現在就是個不男不女的存在,但他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東方不敗輕聲問道:「向左使,你在背後使這些手段,是想將沈葉帶走,為人任我行治好身上的傷勢,而後帶他離開。最後好殺了本座,東山再起,是嗎?」
向問天只是用那種野獸般的眼神看著東方不敗不敗,沒有吐露出半個字。他真的太痛了,卻不願意在東方不敗的面前示弱。
「看來是了。」東方不敗並不介意自己看起來像是在自言自語,「那可不行,雖然我念在當初的恩情上饒了他一命,可是任我行可不能夠離開那裡。他必須待在那裡,到死了都只能夠在那裡!」
說到最後的時候,東方不敗的神情開始有了變化,似恨非恨。
他對於任我行的感情複雜,說到底他當初對自己有提攜之恩,讓自己成為了副教主。可是說到底,要殺自己的人也是他,葵花寶典還是他送給自己的。
當時東方不敗就明白了,任我行容不下他了,兩人之間也再不能和平相處了。
為了活下去,東方不敗對任我行下手,打穿了他的琵琶骨,囚禁在西湖湖底。此後數年,他都快要忘記了。
結果,向問天倒是一直不死心,其他的人也在底下做一些小動作。
不過東方不敗並不在意,他登上教主之位以後,對於權勢的野望已經少了許多。他的心態發生了變化,對於教務也不上心了。
原本,他的生活似乎就該這般下去的。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而今江湖倒是出了一個有趣的人,叫東方不敗心生好奇。
他又知道了平一指偷偷離開,想要劫走那個叫做沈葉的人,他也離開了黑木崖,想要來看看。
他原本不過是覺得有趣而已,便隨心所至,命平一指到福城。
東方不敗叫他做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含義,僅僅是因為他想這麼做而已。
後來又碰上了辟邪劍譜的事情,叫他想起了往事,心情便很是不好。
倒是沒有想到,他居然碰上了向問天。這人躲在那些想要辟邪劍譜的人中間煽風點火,就是對著神侯府的人去的。
東方不敗的心中知道,向問天明白辟邪劍譜是什麼,是不會想要它的。
既然如此,他的目的就很明顯了。雖然現在向問天根本就不承認,但是東方不敗卻是不必他的回答,因為他認定了,那就是了。
他看向了向問天,一步一步走向他,殺意越來越重。「不好意思了,向左使,本座不太想親去囚牢殺了任我行,那麼就只能夠殺了你了。放心,你和你的主子終會有會面的一天,只是早晚而已。」
向問天閉上了眼睛,仿佛已經要接受自己被殺的事實。只是在東方不敗靠近他的時候,猛地暴起,和他過起招來。
原來,向問天剛才就已經覺得身上不疼了,一直在偽裝,就是為了能夠在東方不敗靠近的時候擊殺他。
若是能夠出其不意殺了東方不敗的話,那麼他就不必做那些謀劃,自可以將教主迎回,助他重現登上日月神教教主之位。
只是,在向問天對上東方不敗的雙眼,看到他眼底的笑意的時候方才明白,原來自己早就被看破了。
看來,也許今天是難逃一死了。既然如此,他也要叫東方不敗這個妖人付出代繳。這樣想著,向問天的招式越發地凌厲兇猛起來。
東方不敗輕笑一聲,手指尖銀光流過。此人,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樹林中,金銀銅鐵四個劍童已經將地上的人全都捆好了。無情會將他們交給本地的將軍,讓他們派兵將這些人押送上汴京進行審理。到底他們一行人不夠多,帶著這麼些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