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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您怎麼老是慣著他!」孫媳生氣的丟開宋文斌,這老太太腦子裡除了護犢子不知道別的,不幫忙便罷了,還淨幫倒忙,「基地有規定,文斌少去一天,得延長兩天勞作時間,而且請假的人當天沒有配餐。」
「這有什麼,你跟他媽少吃一口,仨人勻一勻,回頭多那兩天,你幫著做一天不就行了嗎?要我說你就是太年輕,當了媳婦兒也不會照顧人。」老太太走上前摸了摸宋文斌雜亂的頭髮,滿眼慈愛。
孫媳被老太太理所當然的說辭氣樂了,抬手指著宋文斌罵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不會自己說句話嗎?」
「我不是說了嗎?我胳膊疼不想去。」有宋奶奶撐腰,宋文斌硬氣起來。
「好,你愛去不去,反正我十天就走,你跟這兒慢慢耗著吧。」孫媳氣得撂下狠話,不再管宋文斌這灘爛泥,她原本還想著家裡沒親人了,能過湊合過,如今看來,跟這種只會拖後腿的人搭夥,還不如自己單著。
「誒你別走!我、我也不想耗在這兒呀,我去還不行嗎。」宋文斌看媳婦生氣走了,要不管他,慌得六神無主,掀開被子下床穿好衣服追出去。
「文斌,文斌!」宋奶奶叫不住人,氣得直跺腳,咬牙罵道,「這死妮子仗著文斌喜歡撒潑耍橫,等我家文斌安定下來,找個更好的,看你還有什麼資本耍脾氣。」
舒寒前天接到消息,需要參加絕密任務,大晚上匆忙離開宋易遲家連軍區宿舍都沒時間回,直接趕到指定地點,這裡停了兩輛車門緊閉的運鈔車,玻璃全部塗黑,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奇怪的是另外十幾個人中有許多衣冠不整,跟難民似的面容憔悴,瘦弱非常,風一刮就能吹跑的那種,什麼見鬼的「絕密」任務需要這樣的人參加?
舒寒不止驚訝,還很費解,可沒容他細想,突然「嘭」的一聲車門大開,裡面躥出二十個人,各個荷槍實彈,將他們團團包圍。
他前腳剛到,這些人就跳出來,明顯早有預謀。一滴冷汗悄悄出現在舒寒的額角,他感到自己掉進陷阱,來了不該來的地方,該死被算計了!
舒寒暗道不妙,真是離開太久失去了以往的警覺,太過依賴手環信息,完全沒想到這種時候居然還會有人利用軍區通信渠道公報私仇把他騙來。
是誰?他腦中飛快地思索,消息是從二軍發出,對方肯定是二軍的人,可他到基地滿打滿算只有一周時間,幾乎可以排除新仇,那麼是舊恨?二軍上層主體框架歸屬n兩市,軍區並未插手,他確信記憶中沒得罪過那兩邊的人。
「快走!」其他人已經順序上車,一名押送隊員見舒寒一動不動,警覺起來,槍口用力戳向他背上,不耐煩的催促。
另外兩名也圍攏過來,將舒寒圈在中間,這是上面特別吩咐要帶回去的人,如果有試圖逃跑或者反抗的動作,立即開槍擊斃,總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容許他離開。
舒寒被戳得向前一傾,回頭瞪了那人一眼,不甘不願的上了車。異能再強他也是人,做不到刀槍不入,面對近二十個拿著突擊槍的押送人員,他不想被打成篩子,唯有暫時忍耐,另找機會離開。
押送人員也是經驗豐富的老手,待人全部上車把門從外面一關,啟動車內催眠瓦斯,還等著找機會的舒寒昏迷前只能暗罵一句:d別讓我知道是誰。
不知過了多久,舒寒在一陣呼喝聲中再次醒來,人仍舊在車上,腦袋昏昏沉沉,領口發緊勒得呼吸不暢,他想解扣子卻入手冰涼,一激靈徹底清醒過來,昏迷中脖子上多了個兩指寬的金屬圈,試著扯了扯,貼的嚴絲合縫,連一根手指的空間都沒有。
舒寒嘗試把食指硬擠進去,項圈突然警鈴大作,倏地收緊,如被人大力扼住喉嚨一般,呼吸艱難,不出幾秒大腦就開始缺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