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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就一道走吧。&rdo;
兩人一道離開,才剛下樓,便見有酒客圍著兩名姑娘,宇文恭黑眸一掃,竟是迎春護在一名姑娘面前。
面對酒客的騷擾,迎春粉拳微握,眉眼一沉,目光尖銳又冰冷地瞪著酒客,仿佛他只要敢再越雷池一步,肯定要他後悔招惹。
就在酒客猥瑣向前時,宇文恭出手逮住酒客的手,嵇韜也被引了注意。
&ldo;你怎會在這兒?&rdo;宇文恭無視酒客發出殺豬般的京嚎聲,沉聲問著迎春。
迎春面無表情地看他,反倒是身後的卓韻雅向前一步道謝,&ldo;多謝這位爺相牧,我的丫鬟向來寡言,並無衝撞之意,還請您別介懷。&rdo;她噙著淺淡笑容,打算回頭問問迎春這個男人是不是那位京城來的貴人。
&ldo;你是傅家的大帳房?&rdo;宇文恭試探地問。
卓鈞雅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暗惱自己猜得真准,既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也不好再裝蒜下去,&ldo;我就是傅家的大帳房,您是‐‐&rdo;照例總得開口確定一下才是。
&ldo;你為何會出現在濤風閣里?&rdo;
卓韻雅嘆口氣,纖指指向他手裡抓的人,&ldo;您要不要先放開那人的手?&rdo;那人已經從哀叫到發不出聲,而且身邊也慢慢聚集人潮,這對她來說著實不好,她並不想在這兒鬧事,萬一她那姊妹不肯收留她了可怎麼辦才好?
宇文恭逕自將男人甩到一邊,目光落在卓韻雅身後的迎春,&ldo;上回你說是你家主子要你辦差,這回又要做什麼?&rdo;
嵇韜已聽出宇文恭追問的姑娘就是日前他提過的丫鬟,不禁有了興味多看兩眼,覺得那身氣質……好眼熟。
不過,周圍人愈來愈多了,站在這兒說話總是不妥,他正打算提醒宇文恭換個地方,後頭有道凌亂的腳步聲朝這頭而來,他回頭睨去,見是他才派出去的一名隨從。
還未開口,那名隨從氣息微亂地道:&ldo;大人恕罪,小的辦事不力,鄭明海才剛踏出濤風閣便遭暗算。&rdo;
宇文恭聞言面上波瀾不興,像是預料中的事,只是幾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引來迎春的注視。
&ldo;什麼?&rdo;嵇韜整個人呆住,隨即又問:&ldo;走到暗巷了嗎?&rdo;
&ldo;沒有,才出濤風閣沒幾步,還在碼頭邊上,因為路上人潮擁塞,小的以為只要跟著他便成,誰知道他不知怎地突然倒地,小的趕緊湊前一看,才發現他喉頭被劃開,血流如注,已經沒氣了。&rdo;
嵇韜簡直不敢相信,在這熱鬧的城南銷金窩,竟有人當眾行兇!
&ldo;人呢?別跟我說你們連是誰動手的都沒瞧見?&rdo;
&ldo;大人,真沒瞧見,誰都知道江堤岸這一帶,入夜總是熙來攘往,咱們跟著時不免也會與旁人擦身而過,是以壓根不知道是誰近了他的身,但寅虎和卯兔已經在現場追查了。&rdo;
嵇韜捧著額,分不清楚到底是憤怒還是無奈,雖說少了個鄭明海對案情本身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好歹是個衛所副指揮使,走在街上竟遭人行刺,到底該斥責這些漕衛疏於操演武藝不佳,還是兇手太過明目張胆、目無王法!
&ldo;嵇韜,咱先過去瞧瞧吧。&rdo;宇文恭輕喚了聲,隨來那名隨從。&ldo;你留在這兒看著她倆,她倆要是從你眼皮子底下跑了,我唯你是問。&rdo;
隨從點頭如搗蒜,走到卓韻雅和迎春面前,一雙銅鈴眼死死地瞪著她們。
卓韻雅無奈地了口氣,而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