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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信任和付出换做是当时的你你做的到吗?李建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而我母亲受过什么苦我都记在心里。要我去理解你们去给你们机会,那岂不是给一个曾经差点杀死我母亲的凶手一个机会吗?你知道为什么世上大多前任和现任都无法和平共处吗,因为总有一个受尽苦楚,心里不甘不愿。”
陈玉沉静许久,李蔓显然不是很冷静,陈玉说:“站在你的角度事实确实是这个样子,但站在我的角度就变得不一样了。我不想辩解也不需要你去理解我,我是你们的外来者,但建忠不是,他始终都是你父亲,对过去他也感到很愧疚,他想弥补你,给个知错悔改的机会好吗?”
李蔓看不透陈玉,她现在没有办法很理性的去看待陈玉这个人,得知她的身份后总会不自觉的戴上有色眼镜去看她,她的一言一行都让李蔓觉得厌恶,所谓的公私分明眼下李蔓自己也做不到。
“如果是我母亲要我去原谅李建忠,倒是情有可原,你呢,你站在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我和他和好,也许他的遗产我要分一杯羹,这样也愿意吗?”
陈玉叹口气,她知道李蔓把她想的复杂化了。
“你父亲的财产是你应该得的。我和你父亲也走了七八年的路,都在真心的过日子,我希望他过得开心,你是他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女儿,他不会舍弃你的。血缘这种东西很奇妙,斩不断挥不去,如果有一天你能放下,彼此都会过得开心点。”
自从周国昌出事后,经历过那段人云亦云的日子后,陈玉想通很多事情,一辈子很短,知足常乐才是生活原本。
李蔓笑之以鼻子,冷眼静看,道:“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劝阻评判对错不过是自己的臆想。我不是没给过李建忠机会,是他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我凭什么要一直建立我和他的信用塔。就像一个一生做尽坏事的人难道就因为他得了癌症就要去同情原谅他吗?”
“陈玉,陈老师,你就像活在网络里用自己的想法和观点去肆意评判别人人生的键盘侠,操着不关你事的事情的心。”
“小蔓,我是好心——蔚初!你干什么!”
周蔚初突然从楼梯口窜出来,手里挥着细长的手术刀,尖锐的刀头泛着白光,李蔓被陈玉一吼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被陈玉拉住,她护住李蔓,那一刀擦过陈玉的手臂。
几个围观的领导一看出事了一窝蜂的涌上来拉开这几人,有两个和陈玉熟知道这是她女儿,责骂道:“这是干什么!闹什么!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解决,闹出人命怎么办!”
陈玉手臂上的口子足足有十来厘米,手术刀锋利,在深一点都能将肉刮下。
鲜血一滴一滴的晕在地上。
李蔓下意识的伸手想帮助陈玉,可手却僵在半空中,她看向陈玉,几秒后收回手,说:“去找医生包扎一下吧。”
陈玉这会哪顾得上李蔓和伤口,走到周蔚初面前狠狠就是一耳光,什么领导什么形象她都不要了,子女的教育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妈妈对你很失望,你用言语去攻击伤害别人和用武器去伤害别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犯罪!平日里的新闻,我教你的东西都忘了吗?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陈玉鲜少会发火,她忍着伤口带来的剧烈疼痛感,咬牙质问自己的女儿。
周蔚初被副校长和年级主任拉住,动弹不得,她再也装不下去了,哭得没法说话,只是断断续续的说她害怕。
陈玉看到她这样子既觉得心痛又觉得不理解,她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陈玉让他们松开她,周蔚初扑倒她怀里,哭着喊着说害怕,说对不起。
校长说:“陈老师,带你女儿回去休息休息吧,这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