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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责备游厉承隐瞒流产的事，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张芸抿了口茶水，轻声说道：“我还是希望你和厉承能够离婚。”

“而且。你之前流产的事，我也知道。”

“里里，其实有时候我也蛮心疼你的。因为你不知道到底谁对你好，谁对你不好，你只是盲目的相信那些表面上对你好的人。”

看到虞里里脸色大变，张芸心中有了把握。

凭借她的三寸不烂之舌，绝对可以说的虞里里主动离开游厉承。因为流产的事情，张芸一直以为虞里里是知情的。

结果她最近才知道，原来她丝毫不知，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怀过孕。甚至还在考虑。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好在，她有自知之明，去做了检查。得知了流产的事情。

张芸抿了口茶水，“比如说，当初你流产。就是因为我。游厉承为了庇护我，就没有告诉你。”

虞里里原本厌厌的心突然之间抖了一抖，她不敢置信的拍桌而起，震惊的望着张芸，“您说什么！”

张芸抬眸回答：“我说，你当时流产，是因为我。”

虞里里感觉不可思议，还是无法接受现实，怎么可能会是张芸做的，就算张芸再讨厌自己，也不应该会是她做的。

她是贵妇，她不是应该不屑于做这种事么。

“可那不是因为虞锦……是虞锦啊！”

“是虞锦。”

张芸轻蔑的扫她一眼：“是我和虞锦一起做的。”

虞里里感觉到胸口的心脏在微微颤抖着，那颤抖的频率，比往常要快上许多，她难以接受。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婆婆居然对自己一直怀恨在心，以至于，随时想要让她颜面尽失，让她不能陪伴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

虞里里痛苦的问道：“夫人，您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张芸惊奇的看向她，很意外：“虞里里，你不要告诉我，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

“因为你根本配不上我的儿子。如果不是我儿子，现在的你还在睡学校六人宿舍，你还在吃最普通最没有营养的饭菜……你觉得。我到底为什么会对你产生好感？”

张芸一字一字，残忍的将话说了出口。

虞里里站在张芸面前，看着她优雅的羞辱着自己，而自己，却不能反抗。

张芸摇了摇头。“或许你以为你有良好的品德。但是，得了吧小姑娘，你这种品德，随处可见。到处都是。这对于我们而言，并不能作为优点看待，最多只能作为审视一个人是否有资格和我们说话的评判罢了。”

“所以你，根本做不了游家的儿媳妇。”

“就看你们结婚之后的这些事，所有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所有人对你们的质疑，你还不懂吗？你们的婚姻。对他们而言，是个奇怪的事情。是个很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张芸说完，沉默了几秒，安静的观察着虞里里的反应。

她的脸色，在炎热的天气下，显得格外惨白。

“我说的话，够清楚了吗？”

简而言之，就是虞里里根本不配嫁给游厉承。从一开始，他们的婚姻就是一个笑话。

所有人都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虞里里咬住贝齿，颤声回答：“够……够清楚了。”

张芸很反应虞里里惊讶的表情。微微点头，继续询问：“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虞里里一言不发，咬着下唇沉默的站在张芸面前，一双漆黑的眼神里，满是幽怨与怨恨。她真的恨张芸……

凭什么她就能这样做，而不被任何人指责……

就连游厉承也……

如果说一开始她和游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