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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小聲的笑,將懷裡的對聯那給他看:「你瞧,我在街上碰到一位姐姐,她寫的對聯可好了,我就求她給我也寫了一幅。」
另一個男孩拉著他:「以前不都咱們小姐幫咱們寫的嗎?你怎麼求別人?」
小翠看了眼緊閉的屋門,屋內一絲絲苦澀的藥味滲了出來,聞著就讓人難受。
小翠伏在那男孩兒耳邊小聲說道:「小姐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之前是下不來床,如今更是成天昏迷著,就連清醒的時候都少之又少,還能拿得起筆麼?」
小喜捂著他的嘴:「你小點聲,別讓姑爺聽見了。」
小翠嚇得連忙住嘴,小聲問:「姑爺在裡頭?」
「小姐一直昏迷生活不能自理,姑爺昨晚上伺候著忙裡忙外,剛剛才著睡下。」
小翠鬆了口氣,隨後偷笑道:「主子本來是想娶個女婿沖喜能讓小姐的病早點好起來,結果喜沒沖成,小姐連夜發高燒,比之前還嚴重了,你說說娶這個姑爺有什麼用?」
小喜將他拉到一邊:「你別也這樣說,新姑爺也怪可憐的,新婚之夜妻主就昏迷不醒,如今更是整日昏迷著,嫁過來才幾天啊,就要端屎端尿的伺候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只怕是只怕是連身子都還沒破呢,也因此連主子都不太待見他,咱們就別在背後說人閒話了。」
第40章 天生惡毒男配天生惡毒男配
林玉秀累到在軟塌上,夢到了許多。
地主家來提親時的欣喜若狂,程松兒委婉提醒他時的憤怒,以及滿心憧憬告白後被拒絕的羞憤狂怒,還有被掀開紅蓋頭時晴天霹靂,淚水打濕了他的枕頭,門外窸窸窣窣的嘀咕聲讓他睜開眼。
他看著床上女人臃腫衰弱的身體,無力的垂下頭,摸著懷裡一根素淨的髮簪,眼底的絕望無助的涌了出來。
「所以你說說娶這個姑爺有什麼用?」屋外隱約的聲音漸漸清晰,林玉秀抬起頭,滿面淚痕。
「嫁過來才幾天啊,就要端屎端尿的伺候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只怕是咱們就別在背後說人閒話了。」屋外議論紛紛。
林玉秀握緊了拳頭,滿眼恨意。他墊著腳靠在門邊,自虐似的聽著僕人羞辱的話。
「咱們議論什麼了?說的難道不都是實話嗎?」小翠撅撅嘴:「說到底還是他勢利眼,一心想攀高枝,一聽是地主家提的親就欣喜若狂,連人家半點情況都不打聽,等嫁過來了才知道對方是個病秧子想後悔?他也想想,但凡咱們小姐是個體格健壯的,能瞧得上他這個土包子出身?」
「姑爺就在屋裡,你不怕他聽見,真不要命了。」小喜連忙堵住他這張肆無忌憚的嘴。
小翠毫不在意:「你不是說了他剛睡下嗎?昨兒個小姐又是發燒又是吐得,他伺候了一晚上,這會兒肯定已經睡得什麼都聽不見了」
「對了你別說,一提昨晚,小姐好不容易灌了點東西進肚,結果沒多久就全吐了,吐得滿床單都是,那個味道咦,我現在想想都想吐。偏偏小姐她昏迷不醒,吐也吐不乾淨,還有好多卡在嗓子眼裡,你沒看到新姑爺昨天把手伸進小姐嘴裡扣嘔吐物的時候,那場面」小翠的表情別提有多嫌棄了。
林玉秀恨得不行,一口銀牙差點沒咬碎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這雙手,想起昨夜的自己手上沾滿了黃白的髒污,他的胃裡便一陣噁心翻攪。
他恨恨的盯著屋外小翠搖頭晃腦的影子。
他如今就是再落魄過得再苦,那也是地主家唯一的姑爺,吃的是精米細面,穿的是上好花羅,出門也有兩個僕人配著,哪配你這個小賤蹄子背地說三道四。
他正要衝出去,撕爛那小賤蹄子的嘴,就聽小喜突然岔開話題說:「快別提昨晚的事情了,咦,你這對聯寫的還真好看,感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