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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不說話,仍舊用陰冷的目光看著柏寧。
「南田洋子死了,你還指望誰來救你嗎?汪曼春?她現在自身都難保。還是南田洋子的老師土肥圓賢二?他可不會管你這麼個小人物。」
孤狼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還是沒有說話。
「好吧。既然聊天不管用,那我就只好動手了。」柏寧一副遺憾了表情站了起來,「我在特訓班的刑訊成績還不錯,是我老師毒蜂教的。」
孤狼的表情終於變了變,但是她看到木桌上只有一個盆和一沓紙以及一把刀時又不屑的笑了,這點東西能幹什麼?還不及特高課的十分之一!
她當然受過特高課的反刑訊訓練,否則特高課怎麼會派她出去?
「先來哪個好?」柏寧拿起桌上的刀笑眯眯的問,「唉,這到底是別人的地方,我也不好搞得滿地是血,你說是不是。所以我們來個文明點的?」
孤狼看著柏寧,拿著那個盆在水管前接了一盆水:「聽說過加官蓋嗎?那是以前宮裡面一種刑訊手段。就是把人先綁起來……」柏寧說著又把孤狼綁的緊了一點,「然後把紙浸濕,蓋在人的臉上。」
柏寧一邊說一邊做,還仔細的用手指把紙撫平,好像在製作什麼藝術品一樣。
浸濕的紙被蓋在孤狼的臉上,紙很透,一下子就貼在了孤狼臉上。冰冷的水還帶著鐵鏽味兒,刺激著孤狼的神經,讓她打了個激靈。
「一層、兩層、三層的這麼往上蓋。」柏寧說話的聲音很輕柔,但是在孤狼耳中聽起來就像魔鬼低語。
隨著紙的增加,孤狼已經感覺到了呼吸不暢,沒次吸氣都有水吸進鼻子。
而紙越來越多她能吸到的空氣就越來越少。她忍不住本能的開始掙扎,但是繩子綁的很緊,她的掙扎是徒勞的,何況還有柏寧的壓制。
「這才沒幾層,你已經忍不了了嗎?想好我的問題的答案了?」
孤狼現在只想馬上立刻呼吸到空氣,於是拼命的點頭。
柏寧卻沒有立刻截掉紙,反而又往上蓋了幾層。孤狼崩潰的掙扎,她越掙扎臉上的紙越多,直到她幾乎沒有力氣掙扎,臉上的紙才忽然被掀起。
「嗬!嗬!」孤狼臉色慘白,嘴唇都是白的,大口的用力呼吸,仿佛下一刻就要背過氣兒去。
柏寧雙手環胸看著孤狼:「很難受吧?想好了嗎?沒有的話,那裡還有很多紙,我給你時間慢慢繼續想。」
「我說……我說……」孤狼不想再體驗瀕死的感覺,這遠遠比特高課的鞭子、碳火打在身上要更加難受,那是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折磨。
「我這次只是聽從南田課長的命令,來助76號搜集情報,首要任務就是針對明樓的,還沒來得及策反活動。」
「那東北還有沒有你的留下的鼴鼠?」
「有,我有份名單。」
柏寧拿了紙筆讓孤狼寫下了名單,看著名單上的人數他冷笑一聲:「你還真是戰績斐然。」
孤狼不敢言語。
「我有個問題很好奇,你是怎麼成為特高課的鼴鼠的?他們並不會隨便找中國人加入。」
孤狼沒想到眼前這個青年會懷疑起她的真實身份來,她不想說,說了就一定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你不想說?沒關係,那我來猜好了?」柏寧又做回孤狼的對面,「根據你的資料顯示你很早就在上海了,在明公館也待了很多年。聽上去應該是個地道的上海人了。
不過……還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間諜,在很年輕的時候就進入中國,在中國生活工作,長時間下來周圍的人也無法分辨他們是不是真的中國人;
而而另一種,就是間諜們在中國娶妻,生下來的孩子和中國小孩兒幾乎沒什麼兩樣,然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