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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江前輩將《無相功》和《天焱功》以及他的經歷都留在一處他曾經住過的洞府,留待有緣人發現,正好被母親和寒禹遇上。
「哥,那你快試試!」季寒禹激動地催促,沒等季寒淵答應,就又忍不住遲疑,「不對,哥,你還是先把功法寫下來,給娘看過再說吧,萬一……」
他沒往下說,季寒淵卻明白他的意思。
弟弟這是在擔心自己。
這功法不是一兩天能練成的,他也不打算還在季家就開始修煉,於是從善如流地點頭,「好。」
「寒禹,這件事不要跟娘親以外的人說。」季寒淵嚴肅道。
前世那些人就是知道他可以重新修煉,進步還很快,才心生忌憚,還認定母親手中有秘寶,對他們母子動手,今生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
季寒禹一怔,有些不解:「為什麼?要是大哥可以修煉,那些人就不敢怠慢大哥了。」
「真正的強者不會因他人的怠慢而心生怨憤,而是更加發奮圖強讓自己變得更強。」季寒淵溫和地解釋。
弟弟到底是個十歲的孩子,再早熟也是會想要意氣風發,想要揚眉吐氣的。
「我們現在還很弱,為了避免有人因此陷害我們,在有能力自保之前,一定不能把我能修煉的事說出去,你的實力,以後也要隱藏一些。」
季寒禹有點懵,「有人要害我們?」
季寒淵見狀,有點不忍心告訴他真相,但為了讓弟弟以後不至於對那些人心軟,只能現在狠心了。
他嘆了口氣,「你以為我為何不能修煉?還不是我出生時天降吉祥之象,有人擔心我搶了風頭,在我兩歲時給我吃了堵靈丹?」
季寒禹兩眼發昏,仿佛置身於電閃雷鳴的陰雨天中,遭受五雷轟頂的擊打。
良久,他才怔然道:「是誰?」
第7章 符籙
弟弟眼中透露出來的怒意讓季寒淵知道,他信了自己的話。
「是誰現在不必說,你只要知道,整個季家,除了母親和邯柳能信,其他人都不能信。」季寒淵神色間滿是冰寒。
這件事是他前世臨死之前,仇人親口對他說的,正是因為這個,母親和弟弟又在他眼前被害,他才選擇自爆,想要跟敵人同歸於盡。
可惜,當時他太弱了,沒能讓那些人傷及根本。
母親和弟弟也還不夠強,才被那些人殘害。
後來,他的靈魂化作一縷青絲跟著曲寧漂泊,親眼看見曲寧為他們一家報了仇,再後來,隨著時光流逝,這些事就慢慢在他記憶中淡化了,如今再提起,倒是勉強能平靜。
季寒禹卻無法平靜,見兄長說得篤定,立馬站了起來,手握在掛在腰間的靈劍劍柄上,仇人是誰都還不知道,就一副要去找人討回公道的衝動模樣。
季寒淵早料到他的反應,眼疾手快拉住他,嚴肅道:「幕後之人很強,不是我們現在能對付的,寒禹,我們忍一段時日。」
他之所以不說出幕後之人到底是誰,就是怕弟弟年紀小,忍不住露餡,到時那些人說不得就要殺人滅口了。
季寒禹瞬間清醒過來。
他握拳,咬牙道:「那就眼睜睜地看著害大哥的人逍遙快活?」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季寒淵拉著他坐下,給他倒了杯冰冷的靈茶讓他喝下去醒醒神,隨後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努力修煉,早日成為靈師,甚至大靈師,只要成為大靈師,什麼仇不能報?但在那之前,必須忍!」
季寒禹將杯中茶一飲而盡,將茶杯重重放在桌上,滿臉鬱氣。
「好了寒禹,我現在不是有仙人相助麼,等我修煉到了大靈師,也不怕那些牛鬼蛇神了。」季寒淵緩和了語氣,拍了拍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