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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身子十分靈活。林業局和看熱鬧的村民跟在身後。

桂花山是桂花鄉最大的深山群，以前一到春天，山上是鬱鬱蔥蔥的原始森林，現在經過哈爾瑪洗禮，荒蕪的像西北山坡。

「熊貓是不是沒吃的，抑鬱了？」王大順跟在隊伍身後問。

「不清楚。」林業隊長喘氣跟著。他不是野熊貓，但站在野熊貓的角度，動物和食物都沒了，他也可能抑鬱。

「好好的山，就成這樣了。」

「我前年還來山上撿筍尖，時間過的太快。」

……

身後村民有些難受的嘆氣。靠山吃山，他們以前抱怨桂花山限制了桂花鄉發展，但桂花山變成現在這樣，一些筍尖辣椒佛朗果全沒了。他們的生活成本大大增加。

跟隨熊貓的過程十分枯燥。

六點三十，就在工作人員準備返程時，遠處傳來一道急促的唧唧聲，熊貓跟著唧唧。眾人發現，從半山腰的地方走出一隻體型更大的熊貓，熊貓同樣營養不良，後腿有明顯結痂的痕跡。

熊貓一瘸一拐的走向小熊貓，小熊貓蹭著大熊貓胸口。

「兩隻熊貓？」

「好像是母熊貓。」

圍觀眾人有些面面相覷。

現在天色交完，林業隊長向局裡報備，接著給兩隻熊貓全打上麻醉槍。

晚上十點，村民和林業人員走出大山。

村民們上山時是看熱鬧，但下山就有些沉默。在上山下山的途中，他們見到不少動物屍體，這些有的是物競天擇，有的是完全餓死。因死前吃過不少酸雨植物，死狀看著十分慘烈。

十點三十，林業局將兩隻熊貓裝上車。

「謝謝了。」林業隊長對村民感謝道。

「沒事。」村民連忙擺手，他只跟著上了一路，沒有幫任何忙。

在接下里的兩天裡，王大順一直關注熊貓狀態。根據林業局反饋，兩隻熊貓剛開始不習慣，在飼養員的耐心引導下，當天晚上已經進食。

「太不容易了。」王大順鬆了口氣。

經過這次事件，他再餵飼料時，會多準備一盆放到院子裡。他只是隨意一放，誰知第二天晚上，盆子裡食物少了一半，他觀察了兩天發現，這是三隻旱獺。旱獺不是保護動物。王大順也沒驅趕，而是將食物換成油麥雜燴。

旱獺只是桂花山自然里的一環，現在川省植被面積退化75，也不知明年動物的下場……

三月二十八日上午，肉聯廠工作人員來到豬場。

工作人員遞上一份報價表：「這是今年的收購價格，五十一斤………」

王大順思索後問：「母豬還有一個月生產，這是收過去下崽，還是直接殺了？」

「肯定殺啊。」工作人員意外道。他們是做豬肉生意，一般都是進的成品豬。

王大順感覺血腥，猶豫後拒絕。

「等過一個月，就賣不上這個價了。」

「知道。」

「這是我電話，有需要了聯繫。」肉聯廠只能留下電話離開。

肉聯廠走後，妻子有些遺憾：「真不賣了？」

現在國家正從國外進口凍肉，要是凍肉上市，現在豬肉收購肯定會小幅度下降。

「不賣了。」王大順回屋給肉豬拌飼料。他雖養的肉豬，但做不到將臨產母豬宰了……

妻子轉移話題：「我想在後山種點水稻。」

這段時間，龍夏討論最多的就是水稻和酸雨萵苣。龍南已經有不少地區平整土地，大家都在等著新種子普及。

妻子說完，王大順想也不想的回答：「必須種！」

川省主要以山地盆地為主，他們家有五畝稻田，以前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