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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聽罷,臉色微變。
他慎重其事道:「女郎放心,我定不會辜負您的期待,盧家絕不會成功。」
他心中十分感嘆女郎的信任,若他真有小心思,恐怕走盧家那條路也能使得女郎吃虧。
盧家的動作很快,短短半個月便已祭祀了三次,血祭的祭品一次比一次多,她周身的不詳血光越來越濃。
嘭!
純熙嚇了一跳,連忙抬頭看去,便見老師打翻了桌上的茶盞,臉色有些難看。
這些時日老師的心情一直不怎麼好,她也不知該如何安慰。
「老師,可要我重新沏壺茶?」純熙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如此說道。
聞梵音長吐了口氣,說:「不必了。」
她察覺到純熙的關心,壓下心中的怒氣,語氣平和的說:「神醫谷一直被人圍困,我只是覺得不太舒服罷了。」
「來,我教你些東西。」聞梵音說道。
純熙老老實實走上前,在老師的示意下坐在老師身邊聽課。
外面,守著的四位真君正在聊天。
顧憐眼裡偶爾有紅光閃光:「白衣,聽說女郎在外的事情如今是你的後輩在處理?」
白衣點點頭,她嘴角露出笑意,帶著幾分滿意道:「確實如此,也是那孩子聰慧有能力,能入了尊上的眼。」
溫百歲嘆息道:「我們如今的日子可不好過,盧家喪心病狂使用血祭。我們的力量都來源於尊上,如今尊上仙力被污,我實在是擔心……」墮仙!
這兩個字沒有說出口,但他們四人心中都明白這兩個字的分量。
一旦成為墮仙,那等同於站在人族對立面,那可就完了。
孫秀語氣帶著天然的嬌媚說:「我們也得想想辦法了。」
「如今有何辦法可想?尊上現在無法輕易動手,我們需保護尊上安危,想出去幫那小輩也無從下手。」溫百歲嘆息道。
幾人之間的談話聞梵音並不清楚,她教導完純熙後,直接當著她的面聯絡重明。
雖說已與葛浮舟達成協議,但如今她明面上似乎自身難保,且葛浮舟到底還不曾上位。
仙光閃過,重明的身影從金葉子上出現浮現在上空。
「長老,許久不見,您風采依舊。」重明笑眯眯的看向帶著遮目的人。
久不見面,不知是否是錯覺,今日的妙音長老總覺得沒有以往的輕靈,而帶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煞氣。
嘴角的弧度看似平和,卻有種莫名的鋒銳在其中。
聞梵音淡淡道:「大先生也別來無恙。」
她開門見山道:「我需要讓外面的勢力儘快撤離。」
重明深深看了眼她,說道:「哦?不知您能付出何種東西?」
聞梵音嗤笑一聲,言辭犀利道:「別忘了,我謝家真君的入滅可有大先生的手筆。」
重明心底一松,長老果真記著此事。
既然現在能說出來,便代表這是長老付出來的代價。
雖說有些難辦,但這債必需得還。
除非對方死了。
但以他之見,這位妙音長老可不像是個短命的。
收攏了金葉子後,重明長嘆了口氣。
欠了債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阿舟。」他叫道。
葛浮舟從門外走進來,輕聲詢問道:「師父有何吩咐?」
「立刻讓袁晨長老帶著蜈君、蠍君出斷魂崖。」重明神色肅然的吩咐道。
葛浮舟眼底神色一閃,試探問道:「不知師父是要做何?」
重明到沒有隱瞞,笑笑說:「去還債。」
葛浮舟心下瞭然,看來是那位長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