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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燈搜索不到林角的記憶,只能證明要麼林角不知道這個東西,要麼林角不在意。不管是哪一個是真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須從張可可嘴裡挖出點兒什麼來。
於是,她粲然一笑,「知道啊。」
張可可剛才低垂著的眼眉,瞬間像被炸了一般,冷厲的目光釘在她臉上,食指直指白小燈,「你果然跟李理有問題!林角,李理他是我的男朋友啊!你既然有了沈何,怎麼還偷我的男朋友!」
「我怎麼偷了?」
「每次,我們在這裡親密,他都要求在你的床上。那次,被你撞見的那次,他臨走還去撩撥你。他每天都戴著的項鍊,突然有一天指環不見了,剛好出現在你抽屜里。」
白小燈搖頭輕笑,費了這麼多口舌,張可可知道的事情還沒她知道的多。
張可可繼續問:「你怎麼不說話?」
「你這些說辭,只能證明,你前男友他覬覦我。我什麼也沒做。至於這個指環,也許只有李理知道。要不,你去問問他?」
張可可氣焰一下子就撲滅了,坐回椅子,懨懨道:「前男友,還問什麼。」
「可可,我剛才說話可能太急了。但是我想跟你說的是,我從跟沈何確定關係後,沒有再跟其他人有過曖昧不清,這點你一定相信我。不管李理對我抱著什麼樣的心思,我都不會插足朋友的感情。當然,這也證明了,你跟他分開是正確的。對不對?」白小燈理清人物關係,急忙解釋道。
剛才她能看出張可可可能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關心林角的人了,所以她並不想傷害張可可。不管這件三角戀真相如何,先安撫張可可肯定沒錯。
「我和他沒有關係了。」張可可明顯對這份逝去的感情,甚是留戀,但是嘴硬就是不肯說。
「好,那我們不說你們了。你覺得我跟沈何應該怎麼辦?我真的進退兩難。」白小燈使勁回憶著曾經的悲痛,內心把這些悲痛放大,醞釀著眼淚。
不一會兒,張可可就聽到白小燈那裡傳來抽抽搭搭的聲音,低頭一看,「小角,你怎麼哭了?」
白小燈垂首搖搖頭,不說話。
張可可忙摟住她,任其眼淚沾染自己的胸襟,眼波流轉,逐漸濕了眼眶,「還就記得上次你在我面前哭,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是什麼時候?」
「這你都能忘?那次是在大四,傷害你的是別人。沒想到,這一次傷害你的不僅僅是沈何,還有我。」張可可撫摸著她的頭髮,口吻憐惜中,帶著悔恨。
大四!別人!別人指的是誰呢?
白小燈抬起頭,濕潤的睫毛襯得汪汪的眼睛,傳神動人,「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別人要來傷害我?」
「不提了,小角。不過,沈何再怎麼傷害你,也不及老譚的傷害來得深吧。」張可可說著,發現抱著的白小燈身體一顫,雙手緊緊抓住自己衣服,於是安撫道:「沒事了,都過去了。當下,你先跟著自己的心走,應該沒錯。我h市那邊的工作不能耽擱太久,一會連夜就得走。」
「老譚是誰?」白小燈實在演不下去了,直接了當問。
「呃?你不記得了?」張可可不解,不過聯想到警察的電話,想必經歷此遭,眼前的女孩應該還是有創傷的,只是身體上看不出,思及此,心下瞭然,「不記得也好,不值得去記。」
又說了一會兒話,張可可就走了。白小燈像泄了氣的皮球,坐在床邊不停嘆氣:「又冒出來個老譚,具體的還問不出來。唉。」
發財樹的聲音幽幽響起:「會不會是李理的父親?」
短時間裡陸續出現的人,在白小燈的腦海里交叉縱橫,而發財樹這句話好像一根扯起這些人的線,她激動地太陽穴突突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