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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以前就是被自己欺負的對象，就算還活著，也只能是自己欺負的對象。

因此趙越對離棠十分不客氣。

從言語挑釁，到肢體衝突。

一開始趙越帶著人打壓離棠，後面離棠也有追隨者，外門弟子勢力劃分逐漸明確。

趙越越來越討不到好。

「你就是個有娘生沒娘教的野種，你娘不知道被多少人……」

對面的少年眸光忽的冷厲下來，他腳下用力一蹬，朝著趙越急掠而去。

趙越在那瞬間察覺殺氣，顧不上喊話，連忙防禦。

少年眸底含著陰森殺念，突破趙宇的防禦，一掌拍在他胸口上。

趙越倒飛出去，砸在地上，被跟班們扶起來。

「你們在做什麼？」溫柔又不失威嚴的聲音，從上方響起。

身著銀邊繡紋的少女，裊裊娉娉的站在上方的小道上，嬌俏的臉蛋帶著一絲病態的蒼白，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

「宋師姐。」

「是宋師姐。」

「她就是宋師姐，不愧是紫雲宗第一美人……」

「宋師姐，他、他欺負人！」趙越鼻青臉腫的給宋風蘭告狀。

宋風蘭記得這個少年，當初在百應谷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但她更覺得少年眉宇間有幾分熟悉，可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

宋家的人……離棠垂下頭，擋住大半的容貌。

「你欺負人？」她溫溫柔柔的問。

離棠沉聲回答：「我們只是正常切磋。」

離棠身後的一些弟子立即附和：「切磋，就是切磋。趙越你不要技不如人，就這麼噁心人！」

「放屁，他剛才想殺了我！」趙越想到剛才的感覺，一陣後怕。

若不是宋風蘭出現得及時，他現在說不定已經死了。

有弟子反駁：「剛才離棠想殺你，易如反掌，你還有命和師姐胡說八道？」

「師姐，你給我做主啊，他就是想殺了我！」

宋風蘭柳眉輕蹙：「同門不得自相殘殺，切磋也要適可而止。下次注意些。」

趙越：「……」

趙越惡狠狠的瞪離棠一眼。

怎麼連宋師姐都幫著他？

離棠冷淡的拱下手，帶著人離開現場。

宋風蘭眼底閃過一縷疑惑，囑咐剩下的弟子幾句，也離開原地。

——

離棠是北靈峰的人，沒人敢罰他，每次鬧事，被罰的都是趙越，這讓趙越更加厭惡離棠。

一晃便是半年過去。

外門弟子學會了一些簡單的術法，打起架來，也不再是之前那樣肉搏。

趙越和離棠不合，打架更是三天兩頭發生。

但這次事情有點大條，死人了。

這事還正好被執法堂的長老碰上，於是就鬧大了。

「我已經讓人去北靈峰報信了。」某個宗門弟子，小聲的在離棠耳邊道。

離棠頷首，但他並不報多大希望。

她不在北靈峰。

初箏偶爾會離開北靈峰，一去就是好幾天，離棠每次問她，她都說是花靈石去了。

離棠心底不太信，覺得初箏在做什麼事。

這次已經有三天沒見過她。

這事和她也沒關係……

「都安靜！」執法堂長老呵斥一聲：「誰來說說，怎麼回事？」

「長老，我說！」趙越舉手。

執法堂長老點了旁邊一個弟子：「你來說。」

趙越悻悻的收回手。

被點到的弟子，看看離棠，又看看趙越，被趙越一瞪，趕緊回答：「長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