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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飼主絕望:襲德洛真的沒頭髮了……
作者:你年少時在熒幕認識此君,一定不曉得有一天會是這個結局罷
飼主哭訴:原來頭髮對於男人真的很重要啊
作者腦補沒頭髮的帥哥,額……楚留香傳奇中的無花(?)
飼主還在瘋狂吐嘈:他不是很有錢嗎?他就不能去植個發啊!植髮也不貴啊!他為什麼要毀滅我的靈魂!
作者坐看好戲:原來你的靈魂等價於一撮頭髮耶
額,於是後背又癢了的作者被飼主撓了幾爪子,好痛淚目
77四如命相
卻說齊三公子將阿弱救出梅陣,抱進東廂房內,魏冉緊隨著進來察看,林錦兒瞧見昏沉的阿弱背上滲出傷口血漬,忙取了金創藥遞將過來,齊三公子接下,只冷冷吩咐道:「你倆個先出去罷。」
魏冉還要盤桓,林錦兒想著這位陌生公子與謝姑娘有些情意,正好湊作一對,免得五柳哥和她親昵——林錦兒這私心倒是歪打正著,她故意按著魏冉痛穴,道:「你身上衣裳被勾扯得破破爛爛,大概也受了傷,我帶你去隔壁上藥。」
魏冉痛得呲牙咧嘴,直被林錦兒拉出房間!齊三公子這才緩緩褪下阿弱身上的衣裳,露出她背上撕裂傷口,殷紅鮮血滲出皮肉,他才瞧著這一眼,心上憐惜,臉色驟冷,在床頭一旁水盆里沾濕帕子絞乾了,這才低下頭輕輕往她傷口拭那血污,又換了幾道帕子,直等那盆清水都染紅了,方才拭淨了傷口。
此時才看清皮肉裂開一道血口子,齊三公子往那傷口上小心翼翼抖灑了金創藥粉。謝阿弱本是半昏半醒,這會疼得鑽心,迷晃中忍不住輕輕呻/吟,齊三公子聽見她疼痛,愈發萬般憐惜,上過藥,將錦被輕輕覆在她身上禦寒,略想起白日魏冉的報信,已曉得多半是陶芙蓉並陶盛文布了這歹毒的梅花陣!
齊三公子既怒又悔,終究想通,輕輕撫著阿弱散開的柔發,低聲道:「江湖總是這樣打打殺殺,難免傷了你,不如帶著你歸隱怎麼樣?」
謝阿弱雖不甚清醒,但三公子這一句卻聽得清清楚楚,她半睜開眼睛,輕輕皺著眉,問道:「公子為何突然說起歸隱?世上惡人已經盡誅了麼?」
齊三公子看她話語疏離,手兒輕輕撫到她額上,問道:「聽說你忘了魏冉?」謝阿弱道:「我不記得這個叫魏冉的人物,難道公子也認識他?」
「忘了他也好,」齊三公子微微一笑,問道:「那你可還記得苗疆之行?」謝阿弱道:「我只記得在碧雲寺飛瀑邊上,不知公子前往天下堡如何了?」
齊三公子一聽不由騫起眉來,她竟將自己是桑香的過往一筆勾銷了,那她自然也不記得與自己的夫妻情份?他滯著半晌才答道:「世上已經沒有天下堡了。」
依謝阿弱對齊三公子所知,他確是能做出這種趕盡殺絕之事!可他這般大動干戈,難道是為她落崖雪恨麼?她只低聲道:「多謝你為我報仇。」
齊三公子愈聽她這般客氣口吻,愈發煩躁起來,只看著她此時大病關頭,眉兒似初春柳葉,常含著雨愁雲緒,腮上似舊時胭脂妝,暗帶著薄傷未愈,冷冷淡淡神色,齊晏忽而賭氣似的,忍不住低下頭,湊在她唇上深深一吻。
謝阿弱在天下堡時因著目盲才被他任意輕薄,此時她重見光明,悉數將齊三公子的灼灼情意看在眼底——原以為他是閒心拿她取樂,這會看來,他目光何其真摯?仿佛要將人消融一般,唇齒上輕碾攻掠的滋味,舌尖兒任他攪動著,迷醉至極!此時還有他身上衣裳沾著適才的白梅香氣,輕透來,仿佛置身夢幻!她一霎臉熱極了,羞惱起來,想要推開他,可身上疲軟得動彈不得,想喊他,卻在他親吻時化作嗚咽之聲,只令他更加情動,方撤了親吻,索性脫了鞋,揭下床帳子,共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