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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一直沒反應,顧燃不耐地擰了下眉:「趕緊過來,藥性再不解除,你以後別想硬起來了。」
只見一個雪白的火箭驟然衝進懷裡,顧燃被慣性沖得撞到了床頭,懷中小火箭是真軟啊,背後牆板是真硬啊,顧燃忍下想罵人的衝動,掀開被子把冷予寒裹了進去。
這個姿勢,冷予寒抬起頭正好和顧燃面對面,他在顧燃漂亮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的一臉疑惑,顧燃勾著唇似笑非笑,拉起被子直接圍到了他的脖子:「凍感冒了怎麼辦?」
這……難道就是小情人對金主的關愛?!
冷予寒眼睛一亮,往顧燃身上靠了靠,理直氣壯道:「太冷了,給我暖暖。」
「好,暖暖。」
顧燃把被子掖好,一手攬著冷予寒的腰,一手直接往下探去,溫熱的手掌握住了想和他打招呼的小冷。
冷予寒渾身一抖,所有被刻意忽略的感覺都涌了上來,他覺得自己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魚,顧燃是冰涼的刀鋒,但十分奇怪,他不想逃離,反而想靠近。
「你,你幹什麼!」
顧燃不在意他的色厲內荏,隨意道:「給你暖暖啊。」
都是男人,十分清楚怎樣才能令對方獲得最大的快樂,顧燃手上動作不停,不一會兒便將冷予寒整個人暖過來了,暖得甚至有些過頭,暖得人臉都熱了,紅撲撲的,像一個熟透的大蘋果,讓人想咬一口。
「不……」
在冷予寒抖著嗓子喊出聲時,顧燃遵從內心,一口咬上了他的臉,在那紅紅的蘋果上留了個牙印,不深,但十分明顯,像打下了專屬的烙印。
顧燃從床頭抽了紙巾,一點點把手上的東西擦掉,然後攬著默不作聲的冷予寒,平靜道:「再來一次。」
冷予寒猛地抬起頭:「???」
顧燃被他臉上的牙印取悅到了,好脾氣地解釋道:「一次解不了藥性。」
冷予寒:「……」
又來了一次,結束時冷予寒已經沒有要征服顧燃的強烈欲望了,他的雄心壯志似乎隨著藥性一起流出身體了,此時只剩下蟄伏已久的酒勁兒,冷予寒打了個哈欠,黏黏糊糊地說:「困了。」
顧燃看著他眼睛下的青色,眸色暗了暗,今天在切諾斯的宴會他有所耳聞,也知曉冷予寒為此勞心操神,恐怕許久沒能放鬆下來好好休息一下了,只是這大好的機會,不做點什麼,實在對不起自己。
冷予寒困得眼皮直打架,抵著顧燃肩頭就睡了,他睡著時剝離了所有冷漠,顯得十分乖順,大抵是涼水澡加一直圍著浴巾的影響,稍微有點要感冒的趨勢,鼻塞使他不得不張著嘴呼吸。
顧燃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糾結良久還是狠不下心再折騰這人,他把冷予寒放在床上,打算對不起自己。
燈光在冷予寒臉側鍍上一層溫柔的薄光,顧燃借著光打量著熟睡的人,指尖從額頭劃到鼻尖,又落到嘴唇上,不同於文字描述,也不同於雜誌上一板一眼的形象,這是活生生的,帶著熱度與活力的冷予寒。
顧燃想了想實在氣不過,傾身在那微張的唇瓣上咬了一口,用了十成十的忍耐力,顧燃勉強克制住自己不現在就把人吃了,他關燈把冷予寒攬進懷裡,準備明早睡醒起來再做打算。
總之不可能讓這人輕易逃了的。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投進來,冷予寒閉著眼翻了個身,翻到一半忽然身體一僵,他腰上放著什麼東西,怎麼那麼重?!
「醒了?」
低沉的聲音略微嘶啞,敲在耳際,令從來沒有和別人同床共枕過的冷予寒差點直接蹦起來,多虧腰上的手臂將他按住了。
「顧燃?」
腦海中浮現出昨晚的種種畫面,冷予寒抿了抿唇,沒有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