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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背景調查很簡單,針對的是兩個年輕女孩,一個叫苗新月,一個名叫洛螢。
苗新月,聽茶軒,大觀紡織品公司等商行主理人苗傳宗之女,家境優越,於今年六月畢業於北寧女子師範大學,後進入燕京大學附屬第四女子中學做見習教員,未通過四中考核,現為新都時報社兼職攝影記者。(此報社為苗新月母家表哥開設,玩票掛職)
洛螢,現居住於南城前門天橋二道兒胡同,誠和當現東家,祖籍奉天,於今年四月來京為父奔喪,後繼承家業經營當鋪至今,經奉天回報,系奉天第一女中畢業,未定婚約。
兩女之關係聯結來自於一名名叫凌鈴的女子。
凌鈴,京城人,自幼喪父寡母,北寧女子師大畢業生,苗新月之好友,同年,自女中起相識多年,與苗新月一同進入燕京大學附屬第四女子中學做見習教員,通過四中考核,現就職與燕大女子四中。
據悉,凌鈴為洛螢生父之義女,系洛螢之義妹,由此介紹苗新月與之相識。
除了針對兩人一些簡單的資料,調查上甚至還有近期兩人去過的地方,買過的東西,接觸過的人。
「可惜時間太短,有些消息來不及回傳,不然還能查的更加詳細一些。」夜梟說著。
「頭兒,這個苗新月,她也是那新都時報社的人啊!」
「那天在閻村,拿著照相機,跟我說話的不就是她嘛!」
娃娃臉看著調查資料上的內容喊了一嗓子,夜梟搜集到的資料很周全,居然不知道還從哪裡弄到了兩個年輕女孩的小像照片。
你說這事兒可怎麼就這麼巧!
那天在閻村遇上了,對方是這個新都時報的,也就是宏宇所在的報社。
「對啊對啊頭兒,那天我們可是介紹自己是《京城時報》民俗部的,正好是跟這個叫做苗新月的女孩說的,兩天之後我們就收到了舉報信。」
「要說那個熱心群眾,本身要對朝廷有偏向,要對通玄司有信任,又要認識宏宇,近期接觸過宏宇,而且本身還有文化,又怕寫字被認出來,我覺得就是這個苗新月!」
絡腮鬍一通推理猛如虎,眼神與語氣信誓旦旦,這簡直就是送上門來的答案啊。
真是巧合他媽給巧合開門了,巧到家了!
「可那苗新月當時去閻村到底是幹嘛的啊?我可不信她能和燕村山人扯上關係。」
「什麼宏宇?什麼熱心群眾?」剛從外邊回來的夜梟明顯是一頭霧水,發現自己怎麼聽不懂隊友們說的話了。
他走的這一會兒,這是隊裡又出了什麼事兒?
舒九對著正熱情推理的隊員們擺了擺手,「不要妄下定論,夜梟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大事,本來想著聽完你的情報和調查之後再告訴你,現在看來,兩件事之間恐怕還有牽扯,還是先把事情告訴夜梟。」
十分鐘之後,夜梟攏了攏自己凌亂的頭髮,他聽完了隊友們的講述,也看完了宏宇留下來的口供以及隊長做的記錄,還有司里傳達過來的電報內容。
夜梟將那熱心群眾的舉報信拿在了手中,鼻子嗅了嗅,手指摩挲,似乎在判斷著什麼。
「夜梟,你怎麼看,寫這封舉報信的應該就是苗新月了吧?」絡腮鬍提問,他在尋求來自夜梟的肯定。
卻見夜梟搖了搖頭,「不,我覺得不是苗新月」
「怎麼可能?」絡腮鬍連忙打斷,自己的判斷那麼精準,怎麼可能不是?一切條件都很符合啊。
「你們難道就看到頭兒也一直沒有贊成嗎?」夜梟無奈地看了他一眼。
他不在的時候,其他的幾個傢伙不說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吧,總是像趁著自己不再秀一下腦子,然後他和隊長就真的被「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