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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鄴見狀,立刻急了眼:「別動手!放了他們!」
那人伸伸手:「那你倒是把東西交過來。」
張鄴儘管怕,表面卻波瀾不驚:「好,我數三二一,我丟秘籍,你們必須立馬放人。」說著,將懷裡的秘籍掏出來晃了晃。
柳泉見到張鄴手裡的東西,情緒激動:「不行!張鄴,不准將東西交出去!」
聽到柳泉勸阻,張鄴拿書的手一頓,埋著頭一副沒臉見自己岳父的模樣,哽咽道:「柳伯父……對不起,您別怪我,茵茵她還等著您回去。」
柳泉大呵道:「我柳泉就是死,也不能將那東西交給這幫惡人……」
話還沒說完,柳泉便被點了啞穴,怒目圓睜,瞪著張鄴手裡的東西。
黑衣人見柳泉這狀態,便以為張鄴手中拿的是真品,放鬆警惕的同時,也失去了等待的耐心:「搞快點!別磨蹭!再磨蹭可就別怪我說話言而無信了!」
說著,那人拿劍柄拍了拍兩位人質,疼得他們到吸了一口氣。
張鄴屏住呼吸,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三!」
「二!」
「一!」
話剛落下,張鄴將秘籍朝半空中丟去,立刻提劍去護著自己娘親和柳伯父。
誰知,那人飛身拿到秘籍後,轉了個身,大手一揮,命令道:「還愣著幹什麼?殺了!」
張鄴將人護在身後:「呸!你竟然出爾反爾!」
此時他被人圍在中央,猶如困獸。
只見那人哈哈大笑:「我們又不是江湖中人,講不了義……額……」
說話聲戛然而止,仔細一看,那人脖子處扎了根銀針。
這時,寧安遠不緊不慢地從破廟走出,摺扇一揮,緩緩道:「怎麼?諸位不是江湖中人,便連仁義禮智都不懂,人都不做了?」
我見寧安遠已經動手,也不再遮掩,飛身落下去幫張鄴。
其他人見有埋伏,感覺不妙,不知誰喊了聲:「撤!」
話剛落,路時修徑直從灌木叢里飛身而出,長劍直指為首的黑衣人。
「暗號!」那人喊了聲。
我一聽,視線環顧了一圈,便見稍遠處有個黑衣人正打算點信號彈通風報信,心想不得了,這些個人還能對付,再來幾個可就難纏了,立馬上前阻止。
好在信號點燃那一刻,我直接用劍劈開了,沒響成,成了啞炮。
那人見狀急了眼,提刀就要跟我硬剛。
硬剛就硬剛,誰怕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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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麼,硬剛沒什麼大問題,
可我到底把這群人想太好了,不多時不知從哪裡又冒出來個黑衣人,成了二打一。
「我說,二打一不公平吧?」我嗤笑了聲,步步後退,迴避著兩人夾擊。
在我正打算和路時修匯合時,聽到不遠處路時修喊了聲:「燕遊!小心!」
眼前突然一道白粉撲面而來。
我意欲用袖子遮擋,奈何還是晚了步,一下子迷了眼睛,看不清眼前人,只能看到模糊人影。
隱約中,我似乎聽到了路時修的喊聲。
我搖搖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也顧不上揉眼睛,只能憑藉大概輪廓去應對。
視線的遮擋一下子失去了主動權,路時修飛身靠在我身後擔憂道:「沒事吧?」
「沒事。」直到這時,眼前才清明了些。
有路時修護著,我也不怕了,放心大膽地將背後交予那人。
很快,那些人發現不是我們對手,放了個煙霧信號,直接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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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遊,別追了。」路時修攔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