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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指尖划過她那柔嫩無暇的面龐時,酥麻的感覺如同電流一般燙到他心裡。
「你你你……」容衍話都說的不利索了。
「我怎麼了?」
楊挽沒去盯著他,而是一扯魚竿,利落的把上鉤的蠢魚丟進一旁的水桶里,動作一氣呵成。
容衍還沉浸在震驚當中,被魚甩上來的水濺到都毫無感覺。
當年臭女人臉上的疤有多明顯他是知道的,可現在,不光恢復如初看不出任何痕跡,且她本就絕色的容顏更是變的令人垂涎。
可以想像,若是讓其他男人見到了她的真容,肯定都使出渾身解數來追求她,又或者是搶走擄走,總之想盡一切辦法得到她。
「……不管怎麼樣,你還是戴上面紗比較好。」他憋著一口氣,悶悶道。
現在他倒是真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認錯人了,哪有人能夠去掉那麼嚴重的疤痕?
可,臉還是那張臉,只是沒了瑕疵。
而且聲音也一樣,就連做事風格也沒什麼改變。
「怎麼,不好看?」
「當然好看。」容衍不假思索地回答,完全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你原本就好看。」
在他心中,有疤沒疤確實沒有什麼差別。鄔國的絕色美人不算少,就連文悅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
可在容衍心裡,沒有人能比得過那個愛調戲自己的臭女人。
少年郎在表達自己情緒的時候,總是直白的令人無法接話。
楊挽罕見地頓了頓,隨後若無其事地解釋道:「我只是覺得,戴面紗更方便一些。」
對此容衍很是認同地點頭。
這要是直接上街,怕是整個街道都人滿為患,毫不誇張。
「我之前確實有一道疤,是一個人用特質手法留下的,很難用藥物去除。不過現在他死了,疤也就不成問題。」
這番話也算是對自己面容改變的解釋。
知道楊挽是特意說給自己聽的,雖然她沒了記憶,語氣也不如之前親昵,但容衍心裡還是一暖,沖她笑著:「嗯。」
只要沒有厭惡我,總會有機會回到當年。
畢竟人都在這兒了,她還能跑哪兒去?
這是容衍樂觀的最主要原因。
既然知道對方不是故意假裝失憶,那容衍也就不再執著於這一點。
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和臭女人好好聊天了。
為了打破沉默,繼續營造良好的氛圍,容衍主動把自己的近況和她分享,間歇穿插著對她的生活的好奇。
自己好像有說不完的話想要告訴她,不僅僅是生活里的趣事瑣事煩心事,還有大大小小各種的……對她的思念。
不急,慢慢來,把她嚇跑就再難找回來了。
容衍跟看不夠似的,眼睛黏在楊挽身上根本不挪開,手中的魚竿幾乎成了擺設。
遠處,百無聊賴編草繩的溫思哲對著湖邊那兩人努嘴,疑惑地問一旁燒水的思一。
「你家殿下,平時這般話多?」
和自己的相處中,溫思哲可從來沒見過如此「健談」的殿下。
思一望了過去,負責任的搖頭道:「不,殿下是個話少的人,有時候一天都不見得說上一句。」
「哦,那就是姐姐的緣故了。」
溫思哲瞭然點頭,對正在考察中的「准姐夫」身份有了那麼一點點的好感。
不一樣才好,對姐姐的態度當然要與眾不同,不然算得上什麼喜歡。
看來,我的眼光也不算差,沒白撮合。
溫思哲好心情地哼起了調子,繼續編草繩玩兒。
思一也抬頭望著湖邊一對男女的背影,真心替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