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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修像是有些意識,想要拂開戰沖的手,但反而被戰沖給捉住了手腕,壓在頭頂。
戰沖一隻手壓著梁修,一隻手繼續霸道地挑開他的襯衣,輕撫著他的乳頭,梁修立刻嚶嚀了一聲,弓起了身子。
「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敏感。」戰沖勾唇一笑。
梁修平時總是溫柔儒雅的樣子,但在床上的時候,又特別勾人,他的身體像是有著某種能夠讓人上癮的迷藥,總是讓當時年輕的戰沖無法自持。那時候,他會擁著他,整夜地要他,直到他哭喊著求饒,或者徹底暈了過去,戰沖才會滿足地退出他的身體,抱著他入眠。
這麼多年之後,戰沖仍然無法忘記梁修帶給他那份最原始的衝動,他想要他。
戰沖附身,捏住梁修的下巴,惡狠狠地問道:「別人碰過你這裡嗎?」
梁修醉意朦膿地半眯著眼睛,無意識地呢喃。
「這裡呢?」戰沖的手往下移,抓住了胯下那團軟軟的東西。
梁修猛地繃緊了身體,嘶啞著喉嚨回答不出來。
戰沖有些懲罰性地加重了手裡的力道,在梁修快要受不住的時候,他又把手往下,撫摸著梁修的大腿內側,又問道:「那後面呢?你後面給別人碰過嗎?」
梁修實在是受不了這個讓人痛苦的夢,他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淚水,輕輕地搖頭。
「是不願意回答……還是答案是沒有?」戰沖繼續不死心地問道。
梁修胸口劇烈起伏著,扭動了好久之後,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喊聲:「戰沖……」
戰沖一愣,幾乎要在這一聲呼喚中迷失了,但他很快又在心裡填滿對梁修的憤怒,更加用力地抓住了梁修的手腕。
「戰沖,戰沖……」一叫出那個名字,梁修心裡的想念就如大雨一樣傾瀉而出,他眼角不停地淌著淚,含糊地叫著戰沖的名,一遍又一遍,纏綿而苦澀,戰沖聽著,心裡也覺得發苦。
好久之後,梁修似乎叫夠了那個名字,又繼續含糊地說著:「只有你……只有你,戰沖……」
戰沖楞了下才反應過來梁修在說什麼,他並不懷疑梁修的話,可嘴裡卻還是有些委屈地說:「你又想騙我,和當年一樣,那麼溫柔……讓我離不開你,然後你就不要我了。」
梁修聽不清戰沖的話,也不知道能回答些什麼,便繼續含糊地叫他的名字。
戰沖的手一會兒在梁修的大腿間撫摸,一會兒又隔著褲子逗弄梁修的性器,梁修的意識一直是模糊的,但下面那個東西,卻在戰沖的愛撫下慢慢抬起了頭。
「想要嗎?」戰沖附身,輕輕啃咬著梁修的鎖骨,在梁修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盡情地欺負他,釋放自己心裡那些惡劣的念頭。
梁修低低地嗚咽著,那聲音攪弄著戰沖的欲望和理智,他幾乎要忍耐不住,卻又還是生生忍住了。
十年都忍過去了,現在有什麼不能忍?他要的從來都不是身體和欲望,他要的不是梁修醉酒後的情難自製,他要的是……
算了。
有什麼意義。
故事早就結束了。
戰沖打斷了那些想法,直起身子,冷眼看著梁修,顫聲道:「你已經不要我了。」
說完,他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轉身走出了梁修的房間。
第24章 day6
梁修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眼角全是乾涸的淚痕,他輕輕抹了一下,有些難受地爬起來。
昨晚做了個非常讓人難受的夢,夢的內容他已經記不清了,但那種傷心卻那麼真實,以至於醒來之後都久久不能平靜。他在床上呆坐了幾分鐘,總算恢復了平常的心境,然後便感覺頭疼得厲害。
宿醉之後身體有些吃不消,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