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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剛知道,原來竟有這麼個原因在。
聞言池秉文和池瑾言相互看了一眼。
這是在找替罪羊?
耿南誠又接著訴苦,說那人一肚子壞水,子石本是一個天真善良的好孩子,卻被那人帶的誤入歧途,他很是後悔,沒能早早將那個害蟲清出去。
若是早知道,子石他怎會變成這樣?
池瑾言半闔著一雙眼眸,長長的睫毛在眼底劃出一片好看的弧度,他掀起眼皮,聲音帶著一絲涼意:「耿將軍一片拳拳父愛,小生很是感動,小生會勸父親去皇宮向陛下求情,也希望耿將軍將這十箱金銀珠寶抬回去吧。」
耿南誠眼睛閃了閃,他道:「不管怎麼說,此事確實是子石做錯了事,我這當父親的,只能拿些小玩意給池二公子賠罪,倘若瑾言不收下,那就是不肯原諒子石。」
池瑾言漆黑深邃的星眸一閃,道:「耿將軍言重了,這些小玩意對池府來說,確實是一筆不菲的錢財,耿將軍誠心贈與在下,小生在此多謝耿將軍的心意,小生想著城北的百姓,還有很多吃不上飯,就用這些錢換些糧食,給那些困苦的百姓吃一口熱飯,也算是一樁善事。」
耿南誠眼底極快地閃過一道不滿,不愧是池二公子,果然如傳言所說的那般有勇有謀,他眯著眼樂呵呵地說道:「既是送給瑾言的,那瑾言做主便是。」
待耿南誠離開府上,池秉文看著兒子瘦弱的肩膀,嘆了一口氣:「你這是何必?」
池瑾言看了一眼父親的臉色,解釋道:「如今那耿子石被關在刑部大牢,而罪名遲遲未定,可見這是陛下的意思,陛下希望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父親您是做臣子的,若是違背了陛下的旨意,到頭來不痛快的只有咱們池府,兒子自然不想父親左右為難,咱們痛快答應,也省得那人日日來咱們府上礙眼。」
瞧著那張臉就給自己添堵,何必呢?
池秉文一怔,隨即笑了笑:「你這小子——」
第29章
翌日一大早, 池瑾言剛用完早膳,就見母親來了院子。
他連忙上前行禮:「兒子給母親請安,都怪兒子貪懶, 該是兒子去您院子裡請安,反倒叫母親親自跑來,是兒子的不是。」
程慧連忙擺擺手:「咱們母子二人,何須說那個, 娘這麼早過來就是想跟你說幾句話,阿言, 你是娘的乖兒子, 娘巴不得你貪懶些,別人家的孩子考完了會試,都要躺上一日休息,你可倒好,別提什麼休息,回府還要去拜見那鎮國將軍, 一刻都不得閒。」娘看著都心疼。
想起那事就氣得慌, 那姓耿的老東西真是不要臉,那黑了心腸的小東西害她的阿言,老東西又大搖大擺地上門求情, 真是不要了那層臉皮!
池瑾言一邊倒了一杯茶水遞給母親,一邊道:「兒子並不覺著累, 娘您不必擔憂, 母親想跟兒子說什麼事?」
程慧接過茶杯, 瞧著乖巧懂事的兒子,心氣順了順,道:「娘已經叫尹大夫過來, 待會兒讓他給你瞧瞧身體。」
池瑾言點點頭,雖然他知道自己的身體,但為了讓娘安心,順從地點了點頭。
程慧看了看兒子的眉眼,一時有些語塞,覺著自己對不起兒子,她小撮了一口茶水,腹部有了暖意,道:「你大舅舅來過府上了。」
池瑾言眼底划過一道暗光,瞧著母親的模樣,似乎鬧得有些不愉快?
也是,畢竟是大舅舅的親兒子,還是嫡子,孰輕孰重,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程慧眼神複雜地看著阿言:「那日你派了人去程府,將那事告訴了你大舅舅,你大舅舅氣得不清,回頭就將程安焱打了一頓,關在了祠堂,你大舅舅親自登門道歉,說對不起我,他想休了你大舅母,程安焱和程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