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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收拾妥當的虞慈走到門口,忽然記起了昨夜翻雲覆雨的主要戰場。
他趕緊走到床邊,看著皺的跟鹹菜甚至還帶著犯罪證據的藏藍色床品,腦袋裡「嗡」的一聲。
虞慈能怎麼辦,只能動手將床單拆了下來,勉強疊成能手拿的方塊形狀拿在手中。
虞慈環顧一周,見沒有別的證據之後,才鬆了口氣。再次要離開時,一低頭見地板上有張便簽紙。
虞慈疑惑地撿了起來,想著可能是剛剛抖床單的時候弄掉的吧。他打開對摺好的便簽紙,上面用德文寫了幾行字。
虞慈用膝蓋想都知道是誰留下來的字條,他德文一般,看得有些慢。
但不得不說,比起第一張狗爬一樣的字,這一張上每個字母都優美流利,雖然不是花體,但拿出去當請帖都可以了。
只是寫的內容讓虞慈太陽穴突突跳,嘴角勾起抹猙獰的笑。
他一把將便簽團成了紙團,抬手像扔進垃圾桶里,想了想,還是揣進了褲子口袋裡。
虞慈離開的時候才過五點,整個宅邸都靜悄悄的。
劉若梅和虞端林起來的晚,整個宅子便跟著醒的晚。早上五點,怕是只有花園的園丁能起來修剪修剪花草吧。
不過這倒很和虞慈的意,畢竟他脖子上有幾個棠紅色的印子都在衣領上,擋都擋不住,還有手上的床單。
真被人看見問起來,解釋起來都挺尷尬的。虞慈已經很心累了,不想再為這些細枝末葉操心。
還好林莫足夠善解人意,從虞慈上車的怪異姿勢,他就發現了端倪。
起先他以為是虞慈和虞業打起來了,剛張嘴想問,就眼尖地看到了在衣領上的棠紅色。
林莫趕緊閉上嘴,識趣地沒多問。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以前身邊那些都是玩的開的,比這更那什麼的他都見過不少。
不過。林莫抬眸從後視鏡向後看,見虞慈靠著車門,神色懨懨地閉著眼,心中就默默地猜那抹棠紅色的主人是誰。
好像猜來猜去就只有一個人選,林莫有些困惑,不明白那人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家老闆的家宴上。
同時他也痛心疾首,特別想冒死勸諫,先生啊,人不能在同一個坑上摔兩次跟頭啊!
可直到將虞慈送回去,林莫也沒敢再去碰虞慈的傷口。
那天虞慈回的是蘭庭,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都已經到雲瀾盛景了,又讓林莫拐去了蘭庭。
唯一讓虞慈覺得有所安慰的,就是艾德里安真的遵守了約定,沒有再出現在他的面前。
當然,艾德里安也沒有再和虞芯有過牽連。
虞芯為了無疾而終的戀情找虞慈哭了好幾場,痛罵威爾是負心漢。
虞慈心中有些開心也有些生氣,還有些別的什麼。他不敢多想,選擇當個樹洞聽妹妹倒苦水。
劉若梅見快到手的金龜婿飛了,痛罵了虞芯蠢貨後。直接找到了端木家,讓端木家給他們個交待,其中有幾分是為了虞芯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劉若梅對上端木家雷厲風行的長女端木真,一點好處也沒討到,還將兩家薄弱的友誼關係直接變成了敵人。
有一次格拉芙和yc的合作出了點不大不小的問題,yc這邊是虞慈親自過來的。
而這麼好的機會艾德里安都沒有出現,是路德維希做代表來談的。
虞慈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悵然若失,心裏面空蕩蕩的像是破了個大洞,呼呼的漏風。
虞慈也會在喝得微醺的時候,想艾德里安。無論三年前還是三年後都想,想過了他又會罵自己矯情沒出息。
明明他自己忘不掉,人又是來道歉,又是來求和,最完美的童話式he就在眼前,他還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