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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他媽到底算個什麼事。
什麼時候他允許她在這裡養狗養樹了?
韓維止站在會客廳里背對著她,他絲毫沒有察覺到白銀已經暗自走了進來。
白銀走進來,先看到了韓維止高大的身子立在那,別說,乍一看還挺像堵牆的,他肩膀寬,又是個大長腿,此時還雙手抱著臂膀。
可能是因為他常年健身的緣故,她看到他雙臂抱著時後背肌肉微微隆起,看起來就愈發顯得整個人有些僵硬。
她覺得這個人根本不適合穿這件溫暖的毛衣嘛,冷冰冰的,不過她望了一眼玄關,又記起了那天清晨薄薄日光之下親吻他之後,在他懷裡感受到的溫暖。
她覺得他可能只是十幾天沒見到自己,所以才這麼冷嗖嗖而已。
她要給他熱熱身,熱好身子他又會像之前一樣柔軟了。
所以白銀輕手輕腳走到他身後,不管不顧他到底要跟她說什麼。
她先伸手,從他身後輕輕環住他的腰,再迅速將整個人貼到他身後。
韓維止當然反應強烈,但他速度有些慢了一拍,他拒絕承認自己被她抱住的時候,肌肉強烈的繃緊,以至於錯失了拉開她的最佳時機。
他再想把人拉開時,身後的人已經像毒蛇一樣纏上了他的身體,白銀的手默默的來到皮帶的扣子處,啪嗒一聲,毫無預兆的解開了。
韓維止即刻握住了她的一隻手,但她很快用另一隻手補上。
與此同時她在他身後蹭了蹭嗓音軟軟的:「哥哥,我好想你哦。」
韓維止伸手將她碰到腹肌的手拿出來,回頭用力將她提起來,丟在他們家沙發上。
正在睡大覺的小銀止嚇得撲通一跳,沖韓維止大叫。
韓維止簡直要氣瘋了,一邊看著這條蠢狗一邊板著臉孔看她。
她還繼續朝他嬉皮笑臉,手又開始了,是盧老師上次說的,下次親吻的時候得記得先解皮帶。
她以前覺得盧老師是在放屁胡亂傳授教學,但是今天她看到了韓維止反應如此劇烈,她覺得盧老師有時候也不完全是放屁。
或許韓維止就是害怕她解他皮帶呢,想到這裡,她就愈發得意了。
兩人在沙發上對峙著,白銀看到狗子沖韓維止叫,還教訓了它一句:「小銀止,不許叫,他是你爸爸!」
小銀止好像是聽懂了,被這樣一訓斥,它就蔫蔫的坐了回去,再也不敢回過頭來。
從這一刻開始,它知道這個男人才是家裡的大佬,連媽咪都要老老實實坐好,否則會被欺負。
狗懂了,狗的爸爸卻不懂。
韓維止的震撼,已經從白銀的不要臉升華到「爸爸」這件事了。
他語氣憤怒低沉,壓著她肆意亂來的手在她頭頂,質問她:「誰他媽是它爸爸?」
白銀剛才的那點色心,此時全被碾壓她的絕對力量給制服了。
她也沒想到他只用一隻手而已,自己就完全動彈不了。
她的手每當有跡象動一下,他就用力扣住她。
她這雙手可還要畫畫的,她再不敢亂動了,眼淚都快要疼出來了。
她覺得他特別壞,不就是解了他皮帶一下而已嘛,他有必要這樣虐待自己的手嗎?
難道他平時回家裡不解開皮帶換褲子嗎?
她也只是提前幫個忙而已啊,白銀覺得委屈死了,淚眼汪汪看著他:「你,你能不能不要捏我的手了?痛。」
韓維止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他剛才就是太過輕敵,所以才讓她從背後襲擊,還敢解他皮帶。
現在連條狗都敢吼他了,他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能直接帶著她的狗,爬到他頭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