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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汪琴寧看喬晨的目光更加柔和:「阿姨說了沒事就沒事,你照我說的告訴小捷就行了。」
喬晨點頭,不過她確定汪琴寧絕對沒有讓段肅捷誤會同父異母姐姐跋扈的意思,這樣遮遮掩掩更容易讓人誤會吧。
但汪琴寧不願意再提此事,又拜託喬晨一件事:「他這次期末考試成績讓我意外,我問了他們老師,說是小捷語文試卷有兩道題沒寫答案,數學也不太理想,我問他的時候語氣嚴厲了點,其實也沒別的意思,他可能正因為這事跟我生氣,你和小曦多陪他玩玩,免得他想回京北去。」
「好的,阿姨。」
喬晨也一下警覺,回京北,那可不行。
回到二樓,喬晨進門前先敲了敲門框,段肅捷還坐在書桌前,從她走到回來,姿勢都沒一點改變。
「進來。」
喔,比剛才強很多嘛。
喬晨手上也沾了藥油,在他面前揮了揮:「阿姨抹過藥啦,她不想讓你擔心才沒說,你放心,已經快好了。」
她忽然伸出一根手指點點段肅捷手腕前方的肌理,那是上次在操場和老虎打架留下的青紫傷痕。
「和你這塊的傷差不多。」喬晨想起什麼:「呀,上次我買了藥油,你們用完了嗎?肅捷哥哥你剛剛怎麼不提醒我?」
段肅捷眼睫微動:「找不到了。」
喬晨不太滿意的喔了聲,狀似隨意的問:「肅捷哥哥,京北是什麼樣子的?你想回京北嗎?」
這次,段肅捷看向喬晨的眼睛。
「我回不回京北和你有什麼關係?」冷冰冰沒有情緒起伏。
喬晨一愣,眸子水光瀲灩:「肅捷哥哥你怎麼突然生氣啊?」
過、河、拆、橋。
作者有話說:
麼麼,晨晨發功!
第14章
以段肅捷的性格來說,對不喜歡的人和事大概率漠然置之,礙於禮貌教養不會直接拒絕,所以就用冰凍大法圖個清靜,如果被刺到退縮就完了。
但喬晨並不接這招,而是深度剖析直接問為什麼生氣,她直覺段肅捷百分之百不會明說。
段肅捷皺了皺眉,對上她有一層淺淺水光的眼睛就說不出更狠的話,說到底,喬晨性格如何都和他沒有關係,他不該這麼明顯暴露趕她走的目的。
「我沒有生氣。」
喬晨迅速確定剛才的分析很正確,眨了眨眼睛輕輕笑:「好嘛,是我不該打聽肅捷哥哥的私事。」
她自說自話直接將『問回京北』一事蓋棺定論,沒給段肅捷說話的餘地。
但是話鋒一轉又轉移主題:「不過我問京北是有原因的,是汪阿姨怕你回京北,她想哄你開心點,我是受人之託。」
段肅捷皺著眉頭,對她說話的反應一般,沒有冰山融化的動容,反而看向喬晨。
這樣子不像是期末故意考差博取汪琴寧關注。
剛好,喬晨不太喜歡軟弱的男孩子,她這麼想著在嘴巴上做了個封口的動作:「我忘了,不打聽你的隱私,你不願意聽就算啦。」
段肅捷還沒凝聚起來的怒氣打在了棉花上,警告似的瞥她一眼。
也就是這一眼,喬晨似乎懂了。
汪琴寧認為段肅捷要回京北一定是他流露了相關情緒,
如果母親一心為繼子女操勞,把親生兒子扔到千里之外的京北不聞不問十多年,而這個兒子還忙著調查家裡出現的疑似私生子為母親地位考慮,母親卻滿不在乎,那段肅捷多少會有不被領情的惱怒吧,想一走了之是正常的。
「咳。」喬晨儘量不流露出任何窺得天機的表情,俏皮道:「肅捷哥哥,我是有任務在身的,如果完不成以後可不好意思來你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