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囑咐完這件事後,牧柯就離開了,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他進到自己的臥室,看到了魚缸里的親吻魚,他就順手摸上了自己頸間的項鍊,都還沒取下來呢。
他往水中丟了些許飼料,然後去衣帽間換下一身的行頭,西裝革履總歸是不舒服的,他換了一身輕便的衣物,通體黑色的裝扮,整個人看上去像是個小混混一樣。
本來打算出去的,但是想起好像少了點什麼,他倒回去掏了掏西裝口袋,拿出了那張名片。
然後往自己手機上存下了閻旅烈的電話。
他等等打算去自己的錢莊看看,他牧柯手裡面管轄的東西很局限,錢莊、貨運、娛樂、酒吧是他的主要管轄範圍。除了這幾個,其他的他是不屑與去碰的,這是原則上的問題。
他開著自己的愛車,停在一家並不起眼的門前,門前沒有一輛車敢停。
因為他這兒的規矩是,只要誰敢擋道,就把那傢伙的車砸了,也只有他敢那麼野,天不怕地不怕。
門前的守衛見到牧柯的車來了,立馬過來迎接牧柯。
「最近生意怎麼樣了?」牧柯一下車,就轉頭問了問旁邊的人,然後邁著長腿經過他們為自己打開的大門。
旁邊的人一直低著頭給牧柯匯報著內容,在牧柯面前他們大氣不敢喘一個。
牧柯聽著他們匯報的內容,覺得收成還不錯,他的心情也不錯。
「牧二爺,您來了。」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朝牧柯迎了上來,手上厚重的香水味朝牧柯撲面而來。
「銀姨,別靠我太近了。」牧柯蹙了蹙眉,伸手揮了揮自己的周邊,然後擋住自己的鼻子跟她說話。
第22章
這個穿旗袍的女人叫銀音,是錢莊裡風華絕代的萬人迷,都已經四五十的人了,還能魅惑眾生,還真是寶刀未老。
別看她區區一介女流之輩,早些年可是一名戰功赫赫的僱傭兵,退役後就來牧家討生活了,算是打江山最早的一批人了。
他們倆之所以那麼熟,是因為早些年在牧柯危難的時候,銀音照顧過他,牧柯在她身上找到了一種溫暖。
多年沒有體驗過的母愛的他,就因為她的幾次照顧,就讓牧柯很依賴她,而後讓這個女人接管他的錢莊。
這是他對她的信任。
「牧二爺還是聞不慣香水味,要知道這香水可是女人的殺手鐧呀,你這樣怎麼碰得了女人。」銀姨揮了揮手帕打趣著牧柯。
牧柯蹙了蹙眉坐到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沒有接銀姨的話。
「欸,你什麼時候戴起了項鍊,之前不是嫌項鍊太重了嗎。」銀姨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牧柯脖子上掛著一條銀色的項鍊。
「嗯,就是想帶了。」牧柯摸了摸那條項鍊輕聲的回應她,然後將它塞到衣服里,倒了杯酒拿在手裡。
「切,善變的男人,你也老大不小了,就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婚姻大事?」銀姨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見牧柯不答,又補了一句:「你爹打拼了半輩子的家族事業,最後還不是給你繼承的。只不過你現在的年紀再不找個女人,恐怕也是老來得子了。而且牧家那麼大的事業,可絕對不能易主呀!」
牧柯聽完銀姨說的話後蹙了蹙眉,說實話他從來沒有這個打算,他雖然有野心,但是他不想永遠都守著牧家,他從來都是自由的,之前來到牧家也不是他自願的,這些事情都不是他想要的。
「銀姨,這不是我的考量範圍。」
銀姨愣了一下,牧柯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牧家不能易主,更不能在牧柯這裡就斷了,可他不願意碰女人這件事,她也是略有所聞的,她只是覺得可惜了。
牧柯沒有再與她閒談這種毫無意義的話題,他起身進到了錢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