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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跟她說我跟月亮臉去亂搞了?」小天狼星正在窗台上把炭粉和硫磺按比例混合在一起,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震驚的。他的確沒有去訓練,但是他正在研究費力拔見水開花煙火的配方,然後試圖仿造製作出更大的,更有花樣的獨家魔法火焰,這是一個一時興起的計劃,也就沒告訴別人。反正他根本沒去參加今年的選拔,完全是現任格蘭芬多魁地奇隊隊長抓來頂缸的,詹姆當初要求他入隊時候的條件之一就是可以隨時選擇不去訓練。
「兄弟,我維護了你的名譽——」,詹姆得意洋洋的從兜里拿出那個金飛賊開始玩,「雖然我的確覺得你大概和萊姆斯有點什麼,但我至少暗示的對象是個女孩子」。
小天狼星覺得自己開始頭痛,他覺得處理這件事的麻煩程度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但至少他也要先開始做,「首先,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沒有在亂搞,對吧」。
「哦,但也非常愉快」,詹姆的頭髮還像剛從掃帚上下來那樣亂七八糟,而小天狼星大概只想把詹姆的腦袋打開來看裡面有什麼。
「所以你為什麼覺得我跟萊姆斯在一起就是在亂搞」,雖然和萊姆斯在一起的確非常愉快,小天狼星不否認這一點,他的阿尼瑪格斯出於一種犬科動物的直覺非常親近他的狼人朋友,但是他們在滿月夜做得最多的也就是在禁林里翻滾扑打罷了——更何況萊姆斯在這個學期初尖叫棚屋事件發生之後,顯然是有意疏遠了他,小天狼星對此不置可否。
「那你不和我,也不和萊姆斯」,詹姆用胳膊畫了個圈,「彼得,在一起的時候,總得給你找點事做,對吧,大腳板」。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不能有點獨處時間了」,小天狼星覺得自己的臉色已經非常古怪,他的指尖沾滿了硝石和炭粉,「我們是要結伴一起上廁所的女孩子嗎?」大部分時候他只是一個人到禁林里去坐著,散散步,考慮一下某個惡作劇咒語問題,或者被困在畫像背後的密道里,得找到辦法出去……格里莫廣場12號的事情像沉重的枷鎖一樣緊緊將他捆住,他固然需要越來越來多的惡作劇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和不同的人來往獲得□□的激情顯然不是一個好選擇,他已經夠忙了。
「大腳板」,詹姆把金色飛賊放進了兜里,「你看起來很生氣」。
「還可以吧」,小天狼星抓著格蘭芬多金紅配色的領帶走進了盥洗室,在去禮堂吃午飯之前他得先把手洗乾淨。
……
小天狼星在看到多卡斯還在慢慢得啃她的三明治,時不時把面前的《當卜鳥號叫的時候我為什麼沒有死去》翻過去一頁,他突然有些放鬆,安靜地坐到她斜對面,伸手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
「早,布萊克」,多卡斯像往常那樣跟他打招呼。
「我沒想到你還在這裡」,他的確沒抱這個指望,畢竟詹姆是在吃完飯以後才回宿舍的。
「睡著了」,她聳了聳肩,「舍友在走之前叫醒了我,大概是五分鐘前」。
「你啊」,小天狼星一邊搖頭一邊切面前的餡餅,他突然不想解釋了,好像有那種自信多卡斯不會把詹姆說得話當真,他認可她一直以來就是因為他確信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然後才是其它的那些因素,多卡斯是個可愛的女孩子。
「我聽說你喜歡莉莉」,她吃完了三明治,召喚出了紅茶,捧著嗦了一口。
「嘶」,小天狼星覺得自己牙痛。
「因為這個思路太好笑了」,多卡斯把那本關於卜鳥的書合上,「所以當成一個笑話來講,愛而不得,兄弟爭妻」,她的嘴唇很好看,是菱形的粉紅色,嘴角尖尖。
「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小天狼星不太想說話,覺得盯著那裡出神也很好。
「告訴詹姆怎麼樣」,多卡斯趴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