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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啦」,他吻她眼睛,舔掉那些鹹味的眼淚,「去洗澡,然後躺到我身邊來,我們一起睡覺」,她開始在他懷裡抽噎和顫動,睫毛忽閃著落在他舌頭上,小天狼星無奈地拍她背,「別怕,我在,我在」。她埋頭到他懷裡,鬈髮的頂心在他下巴上摩挲來去,他微笑起來,「你伸手——去把邊上那個抽屜打開,我給你買了點東西」。
多卡斯依言去做了——流麗的深粉色真絲睡裙,有漂亮的緞帶和胸前細密的褶皺,交疊到腳踝的寬大下擺,她翻身騎在小天狼星身上推他胸,他懶洋洋得躺著看她,「這麼急啊?」
「這是給我買的東西嗎」,她氣得一邊哭揪他頭髮,「還不是為了你自己開心?」
他嚴肅得看她淺琥珀色的眼睛,「現在,脫光衣服,我幫你把它們都燒掉,然後去洗澡,我保證這是讓你最快忘掉那件事的方法」,燒衣服是傲羅也會遵循的淨化儀式,弗蘭克跟他談天的時候提到的,他在剛剛已經看到了她黑色巫師袍袖子和前襟上一點一點結塊的血漬。
睡裙其實是她的生日禮物,準備帶她出去玩一圈哄高興了再給她的,但是顯然臥床兩個月讓所有計劃都報廢了,也就沒有送出去,現在拿出來倒也合適。
多卡斯去洗了澡,真的換上了那件睡裙,小天狼星眯著眼睛,對自己的品味很滿意,深粉色色的緞帶扼著她脖子,在背後交叉,露出她象牙色的肩膀和光裸的後背,鬆緊褶皺把衣服掛在她身上。她不安得往後撩了下放下來的鬈髮,慢慢走過來,裙子交疊的開衩大概到大腿根,布料一會兒貼在她腿上一會又分開,輪廓一會兒分明一會兒又模糊。他一直知道她腿很長,顯然大開衩裙子很適合她,看她穿這樣的衣服在室內走來走去也是賞心悅目的。
他們做了三次,最後一次的時候把睡裙都揉成一團丟在了地下,疊在他睡衣上,她才有那麼點倦怠的意思,趴在他身上,拿腳尖勾他腳踝。
「累了嗎?」他問她。
「累了」,多卡斯看起來動都不想動了,他們本來第二次準備就結束的,但是說到擦洗的問題,就乾脆再做了一次。
「現在還在想那些事嗎?」他伸手從背後攬著她肩,把她壓在自己身上。
「感覺」,她大概真得困了,亢奮的因素過去了,講話斷斷續續的,像夢囈,「我不像我,我分不清我和你了,小天狼星」,她身上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混在一起,恐怕連他的阿尼瑪格斯狀態也分不開來。他聽到她綿長的呼吸聲,知道她睡著了。
這個說法是合適的,他也希望能用這種方式為她承擔一部分痛苦,他們像原始的男人和女人那樣——小天狼星想到埃德加·博恩斯全家的死亡現場,雪地里被厲火燒焦的房子,飄散著人體脂肪的味道,他跟傲羅先到的現場,沒讓多卡斯去,他們那天在她公寓也滾了兩圈。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他被她的吻喚醒。
「怎麼,還想再來一遍嗎」,他腿還沒好,腰也有點酸。
「就是想親你」,多卡斯大概整個晚上就枕在他胳膊上,小天狼星覺得自己真得縱慾過頭了,雖然其實也憋了一個半月,但是這種事情做太狠了真得不好。
「去刷牙嗎?」她留宿也無所謂,但是在鳳凰社總部胡來總好像怪怪的,還好昨晚也沒人來這裡,否則單單是解釋也太麻煩。
「啊,我什麼都沒有帶」,多卡斯看起來有點懊惱,然後又開始推他,「我在這裡沒有衣服,什麼都沒有,昨天晚上全燒了」。
「柜子里有斗篷」,剩下都是什麼麻瓜長袖t恤之類的睡衣,斗篷還是因為可能會有客人來所以準備的,小天狼星看了一眼亂七八糟丟在地下的衣服,他還得想辦法把那件真絲睡裙在負責照顧他的弗蘭克或者彼得來之前搞乾淨收起來,那個可沒法用清潔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