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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麗塔沉吟了一會兒,選了一張——身著銀色盔甲的死神騎著白馬,緩慢的移動著,手中舉著黑色旗幟,上面是代表生命的神秘玫瑰;馬蹄下是被踐踏的國王,馬前是雙手合十的教皇,女子跪在馬前,別過頭去,天真無邪的小孩子坦然注視著白馬上的死神;遠處是川流不息的冥河和兩根柱子,初生的太陽在柱間閃耀著光芒。
「哇哦」,多卡斯想找找張牌咬著,「死神」。
格麗塔的臉色很差。
「正位,還好」,多卡斯摸著眉毛,「置之死地而後生,事業上,放棄一些已經得到的,好處,就會有全新的發展機會,感情上,將會發生深刻的變化,將開始新的階段,接受事實後才會有更加美好的旅程」,她攤了攤手,「這是我能給出的最積極的解釋」。
畫像旋轉開了,羅瑟琳大踏步進來,臉色很不好,跟在壁爐邊的多卡斯和格麗塔點了點頭,剛想走過去,繞了兩圈,又回來了。
「怎麼了?」多卡斯抬頭看她,褐發藍眼的女巫伸手把自己頭髮揉亂,「斯萊特林的斯內普在外面」。
「哇哦」,多卡斯把桌子上的牌面歸攏,重新洗牌,「來邀請波特和布萊克決鬥嗎?」
「你不知道下午發生了什麼嗎?」格麗塔和羅瑟琳一齊轉頭看他。
「我就遠遠得看到他被波特和布萊克吊起來」,多卡斯聳了聳肩,「我記得之前波特也被他吊起來過」,混亂的大型鬥毆場面,好像每個禮拜都在霍格沃茨城堡里發生,有的時候身為麻瓜出身的多卡斯也被迫被卷進去——唯唯諾諾只會導致更受欺負,顯然。
她的室友們對視了一下,然後是由格麗塔,難以啟齒的開口,輕聲解釋,「波特當著所有人的面扒掉了斯內普的內褲」。
顯然這對於十六歲女巫來說是一個過於刺激的話題,不過,既然他們已經開始互相把對方倒吊起來了,做一些更過激的事情好像也是未來必然會發生的步驟,而且,每個格蘭芬多對於這個問題已經被訓練出了一個更直接的導向,「當著莉莉的面?」
「莉莉在那之前跟他決裂了,因為他喊了莉莉,那個詞」,羅瑟琳做了個手勢,多卡斯馬上會意,泥巴種,每一個麻瓜出身的格蘭芬多在聽到這個稱謂的時候拔魔杖都幾乎成了本能,無論是她還是羅瑟琳。「然後莉莉建議他洗洗自己的內褲」,羅瑟琳皺著修飾姣好的眉毛,「現在斯內普呆在畫像外面,聲稱莉莉如果不出來,他就要睡在外面」。
「托你帶話?」多卡斯挑眉毛,她們在莉莉身邊時,可沒少享受過斯內普和他的朋友們——羅齊爾和穆爾塞伯,斯萊特林的極端純血主義小團伙們,泥巴種這樣的稱謂。
「大概每一個路過的人都會被這樣要求吧」,羅瑟琳的眉毛還是皺得厲害。
「那就讓他等著吧」,多卡斯從沙發上的書堆里重新抽出一本占星書,「去不去隨你」,她真得對斯內普,毫無同情心,畢竟只有莉莉在他面前是個特例。
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一向是嘈雜的,今天嘈雜的格外過分,羅瑟琳在邊上坐了一會兒,大概和格麗塔一起回宿舍了,多卡斯發現自己連占星書都看不太下去,坐起來,環顧四周,到處都是輕微的嗡嗡聲,大概都在討論在門外徘徊不去的斯內普。可能只有壁爐邊是安靜地,波特和布萊克坐在一起在打噼里啪啦爆炸牌——佩蒂魯和盧平和她一樣都選了占卜,大概去圖書館複習了。波特看起來神情相當沮喪,不知道是爆炸牌造成的效果還是下午發生的那件事的影響。
「所以,你現在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多卡斯走到他們邊上,低頭看詹姆,大概只是一個下午沒關注髮型,他的黑頭髮已經又翹起來了一撮。
「你不要這麼八卦」,詹姆把牌丟到桌子上,四仰八叉得靠在沙發上,「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