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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他撫著她腰,「你會做什麼?」
「不知道」,她靠在他身上,「我覺得我現在的工作挺好,你知道巫師世界有多混亂,但我也,不太想去申請c□□(中央聖馬丁學院)之類的麻瓜學校去讀書」,距離他們畢業也已經快兩年了,所有人都被卷進戰爭中,失去了正常的生活,她還在鳳凰社工作,自然不能再像父母所期望的那樣去麻瓜學校讀書,然後找一份麻瓜世界的工作。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他伸手理理她鬈髮。
「其實是這樣的,我當然很擔心你們會很空虛啊之類的」,她開始玩自己的手指,「但又覺得不至於,詹姆是有自己想做的事的人,你我就」,戰爭還沒有結束,她已經在想這些奇怪的事情了。
「沒把握是吧」,他開始笑,「我可以去做傲羅,戰爭結束以後還是有很多事可以做的」。
「抓黑巫師嗎」,她扣著他的手,「還是去給老巴蒂當保鏢」。
「當績效墊底天天翹班的那種」,他把下巴放在她頭頂上上,「還每周末去郊外飆車」,男人怎麼可以放棄最後的浪漫呢,反正巫師不會死於車禍,而任何一個魔法部官員都絕對不需要一個績效墊底桀驁不馴的保鏢。
「忽然不擔心起來了」,她開始玩他的手,「雷古勒斯和格里莫廣場12號那邊呢」。
「不理他們就好了」,他冰淇淋吃完了,伸手過來抱她,「反正我逃出來了,名字都被燒掉了」,還打算和麻瓜種結婚,雖然還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不過反正不會拒絕就是了,他真得去買了那枚看中的戒指,阿爾法德給他的黃金也足夠支付公寓的費用。
「所以你到底怎麼看待格里莫廣場12號呢」,多卡斯伸手把西里斯的黑頭髮撥到耳後。
「從他們願意重新接納雷爾來看——或許還不算無可救藥」,男人菸灰色的眼睛盯著別的地方,「雖然我還是覺得那個地方,就是真正的瘋人院」。
「腦白葉切除術看起來和攝魂怪的吻也沒有什麼區別」,多卡斯笑。
「我母親知道這種能讓你乖乖聽話——而不是到處做她認為得丟她的臉的事」,西里斯啃了一口她的冰淇淋,嘴角沾著奶油笑,「肯定會很開心的把我送過去,不管是不是麻瓜把人切開那套,反正我們家都是黑巫師」。
「但是你逃出去了」,多卡斯伸手指幫他抹掉奶油。
「所以你要不要去見一見阿爾法德?」多卡斯覺得自己肉眼可見的全身僵直了——帶西里斯去見梅多斯夫婦從來都不是什麼難事,在梅多斯夫婦那裡通關了祖母那邊其實也好辦,但是傳說中資助了西里斯的舅舅,颯了一輩子的單身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要麼是一個怪癖的集合體,更可怕一點就可能是同性戀。
「我真得沒見到過你怕成這樣」,西里斯埋頭在她肩頸笑,「阿爾法德舅舅人不壞,至少和安多米達差不多」,騙鬼。
但他們還是約好了去見他的時間。
鵝黃雜著一點點淺藍的威爾斯親王格連衣裙,規規矩矩的翻領對襟款式,剛好過膝蓋的風琴褶大擺,栗色的貓跟皮鞋——「這樣真得沒問題嗎?」「舅舅喜歡麻瓜流行」,按年紀來算阿爾法德的青年時期正好是40年代末50年代初。希望不要是瑪麗蓮夢露,我沒有24英寸細腰,多卡斯覺得自己已經開始莫名其妙的焦慮了。
阿爾法德真得非常像一個文學意義上的單身漢紳士舅舅,布萊克家的菸灰色的眼睛,比西里斯還瘦,肩膀窄一點,抽雪茄,打溫莎結,穿夏季亞麻三件套,看起來比《賣花女》里的希金斯上校還要犀利,同時把財產留給侄子只是因為沒有一個俊俏的男秘書。多卡斯覺得自己已經開始應激,這種人肯定會覺得女人很煩,而外甥只是太年輕衝動,梅林,她現在比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