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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四點了點頭,這樣理解也行。
「有,有!」
朱國弼馬上在身上摸索起來,卻是忘記剛才逃命時不但大寶劍扔了,就連愛妾白門送他的「靈寶」也丟了,這會身上乾淨溜溜,哪有什麼信物。
陸四這邊無所謂,有信物更好,沒有信物就叫朱國弼自己寫封信好了,寇白門不至於連丈夫的字跡都不認得。
地上,朱國弼突然死死盯著孫武進,後者手裡正握著他那把靈寶。
「那把匕首,家裡識得。」
朱國弼抬手指了指,又迅速縮了回去,顯然是被孫武進打怕了。
陸四朝孫武進看了眼,後者無奈只能將匕首上交。
「明天找個人,把這匕首給侯爺府上送去,跟侯爺府上主事的說,若想侯爺回家,就過江來與我面談。」
陸四抽出匕首,寒光森冷,確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之所以只說主事,而不直說寇白門,是怕朱國弼多想。
「來人,帶侯爺去換身乾淨衣服。」
陸四隨口吩咐一聲,當下就有旗牌親兵過來將地上的朱國弼扶起準備帶下去。
那朱國弼卻是遲疑了一下,然後弱弱的問了陸四一句:「將軍從前與我家白門是否相識?……有過舊誼?」
神情膽小,目光卻是期盼。
這話朱國弼早就想問了,他可是聽得清楚,打他的那個泥賊說的是我把寇白門給你弄來了,而不是說我把朱國弼弄來了。
第一百五十章 督師,您老回吧
從前是否相識,有過舊誼,是侯爺委婉的說法,實則他是想問問陸防禦使是不是曾在秦淮河花過銀子。粗俗一點,就是陸防禦是否嫖過他愛妾。
要是那樣的話,陸防禦使真對白門有什麼舊情不忘,這……這就好說話的很了。
侯爺為人最是灑脫,從不在意什麼名聲,否則也不會納青樓出身的白門為妾。
正所謂英雄重英雄,英雄惜英雄,陸防禦真要有重溫舊夢之心,便叫白門渡江來,弄便是了。
醉臥美人膝,醒插美人……此才是真英雄、大丈夫嘛。
不過瞧陸防禦年紀好像不大,這就又覺對不上。
朱國弼暗自尋思他是前年娶的白門,那時白門方17,雖入朱家前早就叫人采了苞,亦接了恩客,但說同這年紀相仿的陸防禦有什麼佳話,也著實不像。
能做賊人者,豈是有銀子的豪爽公子哥?
所以,侯爺於期待之中,又有些忐忑。
萬一這陸防禦同他撫寧侯並非同道中人,事情就有點棘手了。
陸四也是著難,他沒想到朱國弼竟當眾問他認不認識他老婆,這叫他怎麼回答?
說不認識,你兩人怎麼分的手他陸四都知道。
說認識,寇白門長啥樣他陸四都不知道。
沒法回答。
有些事,越是解釋越是不清,尤其是這男女之事,想那寇白門從良前是在娼門青樓,雖說不是什麼客都接,想入她閨房得先對眼,但畢竟從事的是風塵行業,真要碰上多金主,接與不接也由不得白門自己說了算。
所以,陸四還是保持沉默得好,免得朱國弼亂七八糟胡猜一通,認為自和他愛妾有過一腿。
只不過,他這沉默卻讓人家朱國弼越發懷疑,同時也越發有了希望。
是咧是咧,這陸防禦肯定同白門有過一手,只是年輕面子薄,於眾人面前不好承認。
如此便好辦了,等白門渡江,須與她好生說說才行。
灑脫的撫寧侯不在意頭上是不是有綠帽子的,甚至此時巴不得能有一頂才好。
……
「陸爺放心,這下都不用您開口,那吊侯爺自個都能把那什